陆志平笑了笑,说:“行,小的遵命,希望某人不要引火烧身。”
我冷哼了一声,说:“某人怕死的话,就在巷口分别吧。”
陆志平赔笑着说:“不行,我可看要某人大展身手,打得坏人落花流水。”
我挺了挺腰,满足地说:“这还差不多。”
当我们走入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后面的三条尾巴果然也跟了上来。
“哈哈哈哈,这是条死胡同,你们这次插翅难飞了。”
我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串狰狞的笑声,我回过了头,冷冷得看着三个男子一边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边拿木棍轻轻地敲着手板心。
其中一名男子就是前不久遇到的小偷,他此刻表情狰狞,口气张狂,恨恨地说:“臭裱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你这回还不得乖乖地吐出来。”
我无辜地对他眨了眨眼,说:“这里没见有土呀,那要怎么吐?”
我看着小偷年纪不大,瘦弱的身板上没几两肉,却一副老气秋横和牛气逼逼的样子,我就对他无奈地笑了笑。
小偷见我还敢笑,生气地说:“死到临头,还要耍嘴皮子,我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我吐了吐舌头,不甘示弱地说:“我只知道太岁和老子都死了。”
小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他和他的两个同伙操着一根又短又粗的木棍一步步靠了过来。
看来刚刚对他的下脚还是轻了,他才会不知悔改。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靠近,边放下了手中提的东西边让陆志平后退。
我这时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转了转脖子,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我苦练了一年的功夫,每天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我要在此时此刻验证我的成果。若是我连三个看起来都瘦瘦弱弱的流氓都收拾不了,我怎么好意思去拜陆老前辈为师呢。
“啊,疼,疼。”
刚刚那个小偷的手腕被我反拽过来,他痛得脸色都扭曲了,他的另外两个同伙被我踢翻在地,嘴里在不停地嗷嗷大叫,三根木棍被混乱地扔在一旁。
哼,谁让你们刚刚这么嘚瑟,活该!
我笑嘻嘻将脸凑了过去,故作关怀地问:“我给太岁动了动土,是不是舒服很多了?”
小偷的五官都在扭曲,但他还是咬着牙讨饶道:“女侠饶命,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了。”
我又笑着问:“老子,你还要不要我给吐出来呀?”
小偷连连说:“不,不,权当我给您老的孝敬费。”
我一把推开了小偷,不耐烦地说:“滚,赶紧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刚刚倒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也连忙艰难地爬了起来,打算和小偷一起离开。
“慢着。”
正在相互搀扶向前走的三人听后身形一顿,转过了头,一脸苦不堪言,不过脸上很快就变成谄媚的笑容。
我冷冷地说:“拿走你们的木棍,别让我看着碍眼。”
他们只好苦笑不迭,一瘸一拐地折回来拿走了自己的木棍。
哼,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特意让他们拿走木棍,就是给他们留作纪念。同时也是警告他们下次不要轻易仗势欺人,特别是要知道,女人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
我一直满足地看着他们消失在巷子里,然后才得意地拍了拍手。
有时候嘛,多管闲事会招来麻烦,可是谁又能想到麻烦之后暗藏的好运也会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