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知道这个疯批下一秒又要做什么杀人的举动。
安泞直接就往门口跑去。
“叶栖迟,你给本王站住!”萧谨行气急败坏。
此刻狂怒的程度,让安泞不由得顿了顿足。
反正,萧谨行这残疾,也没办法下床杀她。
她回头看着萧谨行,“王爷有何吩咐?”
“给本王把你身上的衣服穿好再滚!”萧谨行命令。
安泞此刻才发现自己身上……不说一丝不挂,但也算是衣不遮体了。GuaNShu。cc
昨晚上那个嘴上说不要的男人,身体比谁都诚实。
安泞咬牙。
这个疯批,都要杀她了,还管她穿不穿衣服?!
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安泞跑回来,抱起地上的衣服,太过复杂的衣服,别说穿上了,她现在都在怀疑昨晚上萧谨行是这么脱下来的。
“还不穿?!”萧谨行似乎从身体的疼痛中回过神来。
他儒雅的从床褥上坐起来。
如墨的长发滑落过他的脸庞,落在了他裸露的锁骨处,这画面怎么都觉得有点……妖艳贱货的既视感。
安泞的眼眸不禁顿了顿。
昨晚上她从睁眼开始就一路在匆忙的活着,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萧谨行的长相。
书中只说萧谨行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风韵眉梢。所谓一朵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原来不可言传,真的是无法找到言语去形容他的绝色倾城。
似乎不管多优美华丽的辞藻,都无法和面前男人的容貌相提并论。
而安泞此刻的愣怔,不只是因为被美色所震撼。
她万万没想到,这人长得和她的初恋男友,一模一样。
她还以为昨晚睁眼看到的脸,只是她出现了幻觉。
“叶栖迟!”萧谨行被安泞直勾勾的眼神看得脸色一沉。
安泞回神。
她不动声色的把眼泪咽了下去。
嘴角还轻笑了一下,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情绪。
她怎么能去奢望,那个男人死了也可以穿书的!
天底下哪来这么多好事儿。
她轻抿了一下唇瓣,恢复了冷静。
刚刚那一丝失控的情绪就好像是错觉。
萧谨行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这女人的情感什么时候能够这么收放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