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没表达清楚,傅耳迩冲过去就去咬楚及尘的睡衣袖子。
楚及尘无奈的笑了笑,重新把她抱在怀中,搂着它躺下:“好了好了,不闹了。”
“我知道了,不给你找小伙伴,好吧?”
他忍不住揪她的小耳朵:
“不愧是一家子的,脾气都这么大。”
傅耳迩在他怀里仰头瞪他,你说谁脾气大?
她抖了抖身上的毛,抖掉他的手,快拿开,怪痒的。
楚及尘浅笑着松开手,傅耳迩便挪了挪挑个舒服的地儿重新窝在了他的怀里。
夜晚,傅耳迩本来睡的好好的,却因摇晃而惊醒,地震了?
扭过头,却发现单手搂着她的男人满额的薄汗,手臂微微颤抖给了她地震的错觉,人却仍然是睡着的,这是……做噩梦了?
傅耳迩抬起白爪子捶了捶他的胸膛,可力道太小没有反应,她又更用力的怼怼他,还是没醒。
然后傅耳迩两脚一蹬直接跳上了他的胸口,可七七很小只体重本来就没有多大这样根本就不起作用,她又不可能真的去咬他。
想了想她用七七的小黑鼻子去顶他的下巴,左顶顶右顶顶,男人似有察觉,微微动作,傅耳迩刚刚顶的毫无章法,又因他的动作而脚下不稳,身子向前,鼻尖一暖,它直接顶上了他淡红的唇。
心惊,她刚要匆忙站起,面前沉黑的眸子倏的睁开仿若黑夜中的困兽,傅耳迩本就心虚,脚下打滑就要从男人的胸膛上滚下去。
一个宽厚又温暖的大掌抱上她的腰身把她接住,又塞回了心口。
隔着一层薄衣她能感受到他胸口的温度也能听到那从慌乱逐渐平稳的心跳。
黑夜中他轻叹一声将她抱的更紧了些,重新合眸,暗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随着心口震动,轻轻响起:
“乖,睡觉。”
傅耳迩故意顶他,到底是谁不乖,大半夜把她吵醒的?
手臂又微微收紧,她干脆动也不能动了。
这样好不舒服哎!她整只趴在他的胸口偏上,可是头没有地方放啊,这样的姿势就只能放到他的下巴上,可乌溜溜的眸盯着那轻阖的薄唇好一会儿,没动。
想了想,她学着七七的习惯把小脑袋整个塞到了他的颈窝处,这地儿不错,挺暖和的,还有淡淡薄荷叶的味道,很好闻。
脖颈出传来毛茸茸的暖和感,黑暗中男人的唇浅浅勾起。
随着那反复过数十次的噩梦再次在夜半浮现,他早便没了睡意,若是以往他或许会如此睁眼到天明,可抱着胸口的小东西此次的心慌却消散的异常迅速,
倒是个不错的抱枕,就是有点脾气。
接下来的一周,傅耳迩决定要重新做一支舞出来参加比赛,舞蹈的类型是现代舞。
照旧,她还是每日待在自己的练舞室练习。
周一上课时,温柚又问了一句:
“七七怎么没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