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被他施虐的时候有很大反应了,净胡扯!
裴行遇回想了一下,彻底标记的那天晚上靳燃确实粗暴很多,除了指痕之外他臀上还有一些掌痕,不止腺体,就连胸口也都被他弄得全都破皮全是血丝,肿的不成样子。
靳燃像是个刚饮了血的疯子,恨不得把他都撕碎了吃下去,当时他……他反应确实很大,整个人几乎痉挛,濒死般的极致快意和痛苦夹杂在一起,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什么尊严什么负担全都抛诸脑后。
混账东西。
裴行遇低低舒了口气,侧头看了眼窗外,机甲正好当空升起,飞快消失在天际看不见了,他眷恋的看了两眼,这才分开,他就已经想靳燃了。
他眷恋靳燃的混账,也眷恋他的温柔撒娇胡闹,还有那份独一无二的极致快慰。
靳绍原侧头看了眼后视镜,“靳燃混账惯了,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只要认准了一件事就不会后悔,死心眼儿。”
裴行遇知道他的意思,“我不会让他后悔。”
靳绍原也没多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儿,不像靳燃那个兔崽子驴头不对马嘴,三句话不说就想揍他一顿。
“你妹妹有时间了把她接家里来,总在外面也不合适,家里陈姨能照顾。”
裴行遇说:“烟烟现在住的地方很好,不用麻烦陈姨。”
“兔崽子,你也不放心我?”
裴行遇叫他骂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靳绍原就是这脾气,把自己当靳燃骂了,他对父母的印象已经模糊了,这么被骂一句突然觉得有点鼻酸。
“不是,您的人品我自然信得过,只是烟烟的病情会影响别人。”
靳绍原也不强求,“随你。”
裴行遇不再言语,过了会靳绍原又说:“其实这两年我也看开了,靳燃不是个会争权夺利的人,我要求再多也没用,靳娴活着也跟他一样。”
裴行遇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靳部长,靳燃手上那枚蓝宝石戒指您知道来源吗?”
靳绍原奇怪,“他的戒指你问他不就行了,问我我哪儿知道。”
裴行遇微微皱眉,将在星际鬼市遇到那个大夫的事情告诉了靳绍原,问他知不知道靳娴有个男朋友。
靳绍原一听就破口大骂,“放屁,我女儿能喜欢那个神经病?”
裴行遇一怔,“您认识那位先生?”
“先什么生,那个人就是黄泉要塞的神经病,靳娴是星际联邦的军人能喜欢他?你听他放屁。”靳绍原骂完了才缓过气儿,说:“那个神经病是我当年出征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星际海盗,我觉得他不错就带回来了,狼就是狼,养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