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心中不由吟想到了一首诗,“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氏河,雪肤花貌参差是。”将其中二字改成了师父的字。
正在兔子在傅楼的脚边待着时,傅楼弯腰,将小兔子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间怀中,摸着他那发粉的兔耳朵,揉了下他的兔子头。
叶泾渭变得不敢动,师父认出他没有?
傅楼与其他师叔伯说起其他事情,叶泾渭细细地竖起了兔耳偷听,说来说去都是无聊之事,去年中秋,月饼派发弟子多少,几年之前,何山何派前来借过何物,至今尚未归还。
还说到了一个怪事。
“小叶的身世之事,我怕氏河师弟你也隐瞒不了多久,”一师伯忧心忡忡地道来。
抱着他的师父淡然如若:“无事,护他一世是一世,”
“将来,他的族人自然会找寻他,到时你归还不是,不归还不是,你能奈何?”
叶泾渭听得云里雾里。傅楼垂下眼,看了下自己,又道:“他这般无邪,叫他留在虚山,让他学习一身自保的本领。如若他待腻了,他想如何便如何。”
小兔子在傅楼的抚摸的手下支起兔耳,“不腻,不腻,有师父这样的大美人,还有晏饮师兄美人,我怎会舍得走?”
傅楼像是听到般,低下头来,缓和一笑,竟如奇花初胎,矞矞皇皇。
叶泾渭化作的兔子看得都痴痴怔怔了。
“去玩吧,”手轻轻地一扬,小兔子跳下了傅楼的腿间,蹦跳着,跑走了。
小兔子要蹦跳到自己的肉身上,结果看见了一师兄,扶起了自己的凡胎实体,放声大哭:“泾渭,你怎么,怎么就吃撑过去呢?”
那宛如尸体的肉身不堪重负,却被一处的小池施了术,居然自己会动会笑起来,一边说着话,“师兄,你放开我,”
师兄吓到,连忙跑开了。
池鳞从远处走来,扶起了自己的灵魂出窍后的壳体,将他衣服敞开,扳过了自己垂下的无力的头颅,放在唇中一顿轻挑慢捻。
叶泾渭化身的兔子看得目不转睛。
法力轻施,自己的凡胎实体在池鳞的怀中居然“活”过来般,对着池鳞媚眼如丝,顾盼生辉。叫池鳞道:“好哥哥,好哥哥。”
叶泾渭措不及防,“怎,怎性别不分,小池明明是好姐姐,是吧,好姐姐。”望着池鳞叫道。
但是池鳞却没有看到他的寄生在兔子里的魂魄。
池鳞埋头下去,那躯壳犹如放浪形骸般,竟然在池鳞身上活动了起来,还叫道池鳞:“好快活,快。快。”催促小池。
兔子在旁边看呆了,目瞪口呆。
突然小池转过脸,一道凶光,兔子被飞钉砸中,滚下了山脚。
一番摔爬滚动,约莫滚了好一阵,兔子被摔懵了,揉了揉屁股,变成了人形。
叶泾渭也不知道此处是哪儿,唯有一轮巨大皎洁的月亮,他只跟着月色走。走了许久,便听到了远处有人的歌声。
于是他循着人声,走到溪水边,溪水那一处好不热闹,载歌载舞,轻纱妙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