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渭坐下来了,“我酒精过敏,”
温演刚举起了一杯倒好的、混了药丸的酒,要递给叶泾渭,收住了手。“你这是不给面子我,”温演盯着他那张略冷淡的美艳的脸,缓缓地似笑道。
这些混惯了这些场子的人都知道“酒精过敏”这些话都是说辞。
“不喝不给面子,”周围还有一些温演的朋友在起哄劝酒。
“来都来了,”
“扫兴的话别说,先干了这杯,”
温演看去,叶泾渭他的脸,在晚上的彩灯下,是略白的薄薄的一层皮相。眼角是垂下的,尤其在他看去那几瓶开好了的三色酒瓶时。
叶泾渭把这些都当苍蝇的叫声,不为所动。
温演终于开口了,“喝了过三杯,我之前说的,我会忘了,不会打扰你了。”
叶泾渭想,说的全是屁话。
温演好看,太过好看了,尤其在这种迷离的夜色下。叶泾渭开了新的一瓶酒,自己倒,喝了一口,烧心。温演说的三杯,是要混着白红啤酒三种来喝的,这些混着喝的酒是最容易醉了。
那个人还给他清了场子,握住他的手,“喝不了不要勉强,”顺势地按住他的腕骨,脸凑了过来。“我帮你喝,”
说着,那人抿了好一口,就贴着叶泾渭的衣襟边上。灼热的气息喷在了叶泾渭发薄的脸皮上。
这种喝的代价是什么,就是给他揩,顺便与他亲嘴。
叶泾渭自己喝了,第一杯就已头昏眼花,第二杯摇摇欲坠,肠胃顿时烧了起来,叶泾渭才去看酒的瓶身的度数,桌上的几种白的,无一不在四十五度以上。如果第三杯不喝的话,前面两杯都是白干了。
第三杯下肚,瞬间眼前一抹黑,身体晃动,没了思绪。
那个人见他这样,直接将他按在了沙发上,扶住他的后颈,看到他阖上的眼睛,脸颊上像是烧出了火烧云般。
手指直接伸进他衣服的下摆,抚着他的腹和腰,“这么容易醉啊?”他药都没下。
叶泾渭直接醉了,倒在座位上。
“小池总,你看那个人像不像嫂子呀?”
“好像看到嫂子了。”
池鳞问道,“哪呢?”他今晚说了在家等他的,叶泾渭没有理由会出现在这里。
俯过去想抱起他,结果池鳞走过来,直接掀起他的背,迎面就一拳挥上。
温演擦了擦嘴角,眼睛暗下来了,“怎么了,池二,火气这么大?”
池鳞揪过他的衣服,“舞到我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