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渭又怎么会是生气吃醋的一个人。他自信到都能吃下十条船,就肯定能把这十个人吃得死死的。
这些说辞无非是他编的。
傅氏河果然有些中计,停下来了,但是还是没有理他。
叶泾渭还是很“委屈”(假的),“你不要不理我,傅傅,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听你电话,不见你的,我就是吃醋你和别人一起拍戏了,你不理我,我好难过……”
巴拉巴拉,一定要说得凄惨可怜。
终于,见他停下来,叶泾渭搂住他,就往他脸上贴了好几个,凉凉的,点在那人的脸颊上。那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很快,将他压在了墙上,抵住他,“刚才那个人呢,又跟你在谈什么情?”
白莲花嘤嘤,“他问我是不是在等你,”
“你呢,你怎么说,”傅氏河果然上当,小白花继续嘤咛几声,对方膝盖抵在他的一处,将他分开到一侧,又亲在他的脖上,热风的呼吸故意吹在他耳下。
小白花有些经受不住,喘息有些不稳,“我不能说你,我只能说等一个朋友。”
……
那个人果然把手机关了,池鳞气到炸。
他今晚还推了投资的局来接叶泾渭下班,走到了一处,电话响了起来,池鳞拿出来一看,并不是叶泾渭打来的。
他打开听。
对面是个柔情似水的声音,“小池总,你怎么没来,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漠,“你谁?”
“贵人多忘事,这就把我楚玉给忘了吗?”电话里的声音,有几分落寞,美人楚楚,听起来格外惹人想去爱惜。
但是池鳞不会。
那个人听出了池鳞冷漠的声音,还透着一股刚抑制下来的暴躁,楚玉轻声地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要找人,我想,你找的人在这边酒局里哦。”
池鳞没有耐心,不想和他周旋下去。“你知道我找谁?我不是在找人呢?”
楚玉依旧温声软语,“你是不是找小叶?我好像在这里看到他了,他……和一个演员在一起。”
池鳞赶过去的时候,果然看到一个人,打扮很像叶泾渭,叶泾渭平时没什么打扮,穿着最平常见的、灰色的、褐色的防风卫衣,特别普通人,不是那张脸,根本不能从大众身影将他分出来。
但也是他特别所在,因为这么灯红酒绿间,一看到那件灰色的外套,他池鳞就把他认出来了。
过去拉过那个人的手,将他拧到了自己身边,暴怒和又有些喜悦还没全数出来,看到了一张完全不是想象中的脸。
楚玉转过脸来,“你来了,”
池鳞松开了手,“怎么是你?”
楚玉风情万种,笑得柔柔楚楚,“我有这么像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