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事可不能马虎,你一个糊涂,人家名声全毁了!”
荷花冷嘲热讽道,骆枳儿打的太过瘾太解气了!
她刚才打李二牛一直觉得自己没发挥好!
虽然她一直不咋看的上骆枳儿那个胖子。
其实李三毛才是这个村子最爷们,最有男人气概的人,抗头野猪气都不带喘的,又能挣银子,五官挺拔端正。。
关键是对媳妇好,骆枳儿胖的跟头熊似的她凭什么?
“没错,她这可不是老实,他这是打着老实的幌子害人!”
“唉,尤其咱们这种女子,可都得防着点!”
马婶子安抚荷花,荷花鄙夷。
看了看马婶子那一脸褶子的脸,哧出嘴的大门牙谁跟她一样了?跟河马似的,李二牛、李大牛不可能去吓唬她。
“瞅瞅他那张猴脸哟,丑的渗人,俺呸!刚才跟抽风似的,谁有那兴趣跟他勾搭啊。”
骆枳儿给了李氏一个眼神,李氏吓得慌乱不已。
为了不被拆穿只好咬牙说道:“就是你鱼被毒死的那前一日,你都忘了吗?”
说着说着越发大胆,胸有成竹:“因此俺第二日才跑来寻找大牛的裤衩的!这才被捕兽夹夹了腿啊!”
拍大腿,准备哭嚎。
“前一日吗?”
骆枳儿似笑非笑,“前一日具体何时?”
“额,是你跟他滚被窝你都不记得了?”
李氏眼珠一转左顾言它。
骆枳儿举手挥了挥拳头!
李氏吓得打嗝!
“还不快说!”
李氏一个哆嗦,还想嘴硬呢,凭啥你让说就说?
“自然是晚上了,下午你便跑来忽悠他给你劈柴挑水,晚上就勾搭到被窝去了,第二日天还没亮大牛就被你赶出来了,那裤衩可不就丢在你家里了吗!”
这样说可不就天衣无缝,坐实她偷人,晚上谁能看得见,来作证?
骆枳儿眼神示意墙角,“是那堆柴火吗?”
李氏眼里有光,“当然,就是那堆柴,大牛,你劈了个把时辰呢,对吧?”
李大牛木讷的点点头。
骆枳儿胸有成竹道,“这件事我有三个疑问,一,首先这堆柴便不对,这柴是我鱼被毒的前一日打回来的,至于劈,是我前日与苗苗一起在院子劈的,我劈柴时马婶子、赵虎哥都从路上经过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