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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第1页）

&ldo;三个人……穿军装……从卡面卡来的……带着两个口袋……手枪皮套里有武器……&rdo;

&ldo;带着口袋。&rdo;塔曼采夫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心情。&ldo;我爱上了他们！……孩子，给我泼点水！快……&rdo;他对勃林诺夫说道。&ldo;一般来说，如果还有十五分钟，不妨吃点什么！&rdo;

&ldo;你过来！&rdo;

阿廖辛把塔曼采夫叫到一旁，小声说道：&ldo;现在没有时间，等以后我再把你的脑子好好地洗一洗！你也该成人了！……十七时整将开始部队搜查行动……&rdo;

&ldo;看来，他们还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rdo;塔曼采夫看了看手表，生气地啐了口唾沫。&ldo;真愚蠢！……连波里亚可夫和将军的话都听不进去……&rdo;他把两手一摊，&ldo;莫斯科用鞋尖踢人，而且从不相信眼泪！……不过，这三个人我们在搜查行动之前完全来得及解决。&rdo;

&ldo;我也这样想。如果他们不在岔道口往左拐，而是沿着这条路走的话……&rdo;阿廖辛拉了拉上衣，朝警备司令助手和勃林诺夫站着的方向转过身去，又把臂章往上拉了拉，下命令道：&ldo;全体坚持武器，整理一下服装！如果有问题，现在就提出来！&rdo;

警备司令助手看了看自己的制服，学着阿廖辛的样子拉了拉臂章，提了提自己新皮靴的靴筒。&ldo;大尉同志，&rdo;阿廖辛走到他跟前说道，&ldo;您记得自己的任务吗？&rdo;

&ldo;记得，还没忘。&rdo;

&ldo;我再提醒一下检查的程序：先检查主要证件，然后检查次要证件，接着检查口袋！……如果我不得不临时想出一些主意来，这就意味着必须照着办！在任何情况下您必须同意我的行动和要求，我也同样必须支持您！请您心平气和、自信而又积极地行事！必要时只能朝四肢开枪！甚至是在他们要杀死您的时候，您也只能往四肢上打！您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rdo;

&ldo;没有。&rdo;

他又等了一会儿，这时塔曼采夫已经洗完了脸，用衣袖把脸擦干，从口袋里取出了第二只手枪，他把这只装在皮套里的那干式手枪别在腰带上。阿廖辛发出命令：&ldo;出发！&rdo;

他们来到林中草地，勃林诺夫躲进了灌木从，这时，突然从后面传来了准尉的声音：&ldo;大尉同志，一号下达的命令：所有军官立即返回部队待命。&rdo;

这个命令的意思是：所有的人立即离开森林。阿廖辛转过身去，瞧着发报机，露出莫名其妙地样子，其余的人也停下来。&ldo;他们怎么啦，喝醉了？！&rdo;塔曼采夫生气地喊道。&ldo;他们还会不会动脑子？！我本人可是哪儿也不去！&rdo;

&ldo;即使不是一号，而是我命令你走，你不仅一定得走，而且还得跑呢！&rdo;阿廖辛说道。&ldo;你会跑得比&lso;维利斯&rso;牌汽车还快哩！……到林中草地去！&rdo;他命令道。

&ldo;我嘛，就算是要跑步走，&rdo;塔曼采夫留在原地不动地继续说道，&ldo;那末您呢？您对这种做法满意吗？……这完全是怕负责任的保险手段！……他们这是干什么，是关心我们的性命吗？……那末，当我们几星期以来在森林里，在匪徒中间独来独往的时候，他们哪儿去了？……他们这是搞的什么鬼？……他们朝我们这边搜索……我们干什么，要跟他们对射吗？……把爪子举起来……这就是我们的爱情表示……可能会打伤人的，因为他们也知道只能朝四肢开枪！……带诱饵的埋伏要危险一千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rdo;塔曼采夫说道。

他急忙转过身去，当他确信警备司令助手和勃林诺夫不在跟前之后，便激动地小声说道：&ldo;阿廖辛，我们绝对不能离开这儿！我坚决反对这样做！我不是孩子，不是见习人员，我因侦查工作有功而获得过五枚战斗勋章，我要求重视我的意见！你请示一下将军吧！马上请示！我恳求您，我坚决要求你这样做！你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推在我身上，就象往一个死人身上推卸责任那样！我对一切负责！请你理解我……你弄清形势了吗？难道你没看出来？……我们怎么可以把这三个特务丢下，再让部队拉大网抓他们呢？……如果他们确是&lso;涅曼&rso;案件中的那三个人呢？你想没想过可能造成的后果？！他们不会抓到活的！还要不要一网打尽呢？不应该只想到自己的得失，应该只想事业的利益！&rdo;

&ldo;你说完啦？……到林中草地去！&rdo;阿廖辛以不容申辩的口气命令道，&ldo;马上去！&rdo;

那边出了什么事啦？……或许&ldo;九号&rdo;关于三名来历不明者的通知还没有送到叶果罗夫手里，或许……阿廖辛跑到发报机跟前，打了个手势让报务员摘下一只耳机以便听他讲话，接着他命令报务员道：&ldo;立即拍电报给一号：没有听懂，请重复一遍。&rdo;

准尉伸出一个手指表示请大尉注意，边听边记录这时发来的电文。收完电报，他仰起脸对阿廖辛说：&ldo;一号对所有官兵重复他的命令：&lso;立即返回部队待命。立即执行。&rs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