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易小峥发起骚来太可怕了。
易峥顿时得意到不行,继续教她性…爱课程:“以后咱一边做你一边喊,我喜欢听,感觉很有成就感。”
流年顿时想掐死他,亲爱的,要不要这么流氓啊!居然要她**,能叫“易峥”便是极限了,还要叫的那么销魂,流年是绝对受不了的。
可易峥什么人,心机深沉,自然是想到做到,在床上,他自然是有的办法让她叫那些混蛋话的。
……
……
易峥被抢救回来,流年也恢复了意识,两人相当腻歪的呆在一起,温存到不行,萧绝瞧着流年没心思理会他,也不在意,就在巴黎住了下来,反正他正好有一担大生意,而这桩生意完了,小怀沙也自由了。
小怀沙看见自家那两位天天泡在一起你侬我侬,也就努力降低存在感由着他们闹腾。
易峥和流年,兜兜转转绕了那么多年,能在一起,着实不容易。
现在,他们需要独处的时间,彼此确认,彼此契合。医院虽然有点破败,但好歹安静。
易峥和流年守得云开见月明,动情的很,自然是少不了夜夜笙箫,一开始还好,流年不大敢有大动作,大都是手和口解决,后来易峥恢复了不少,便真的开始大刀阔斧的做,但也是流年在上面,慢慢地摇,慢慢地折磨。
易峥每天被小口小口的喂食,怨念积压得相当可怕,每天他盯着流年的眼神都绿油油的,可怕死了,跟饿惨了的狼差不多。
有一回动了情,易峥一个翻身上马,把流年压在身下,重重地撞,狠狠地顶,流年的声音都撞得破碎了,只觉得电流流经,全身痉挛的很。
这一下是舒服了,可是后果便是伤口裂开,一床一床的血,惨烈死了。
这是夏天,伤口本就容易腐烂感染,李情深来检查,他是那种非常淡定的人物,很是淡漠地扫了易峥一眼,道:“没事,就是晚上别玩得太凶了。”
流年捂脸,有一种挖地洞逃跑的冲动。
而易峥,看着流年,笑得高深莫测,可晚上,又是那样温温吞吞的厮磨,易少爷欲求不满死了,都快哭了,扶着流年的腰异常风骚地唤道:“流年,你好紧哦,啊,这一次坐得好深啊,唔,再深一点,深一点,左边一点……”
当最先开始**的是易峥的时候,流年真的想撞墙,可偏偏感觉还在的,而且当他的要求传递过来,流年几乎是本能地照做了。
所以易峥这阵子,晚上喊得格外的欢乐,若不是这是高级病房,隔音效果好,流年又是把门反锁还外带着加了几把椅子,咱表面风流绝艳的易少爷的**声不知要传多远!
悲乎哀哉!
摊上这么个极品男人,流年也认了,总比别人家的骚不动的好!
虽说医院有点闷,但两人在一起,那样的默契和幸福,那样的欢乐和欲…火,足够填补掉很多生活枯燥的空缺。
甚至有时候,流年躺在他的身边,细细地打量着他,脑海里一遍遍地想着他,那样安静到离奇,没有丝毫浮华的时光,都是很幸福很幸福的。
流年突然间懂得,原来真正的爱情便是这般静默地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