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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峥挑眉微笑。真的是那种苦尽甘來的笑容。纯粹灿烂得不像话。面对着流年的挑衅。他淡静的很。神色格外的从容:“到时候别总嚷着我不行了。”
流年捂脸。挥手。昂着小拳头。打算去揍他。
纵欲了许久。易峥颇为餍足。本來今天是不打算白日宣淫的。但是瞧着小家伙那娇憨样子。眸色便深谙了下來。
流年还沒有察觉。易峥陡然风流一笑。打横抱起某个祸害。大踏步地便往别墅内走去。
上午的时间还很长。他的早点还沒吃够呢。许流年。你就当本少爷的正餐外加饭后甜点吧。
流年这时候根本不懂拒绝为何物。只灿烂至极的微笑。手勾上易峥的脖子。一脸咱“床上”单挑的表情。
易峥直接把流年抱入大厅。萧绝正在那喝茶。正打算开口。易峥和流年已经完全无视他上楼去了。
小怀沙进來了。瞧着萧绝那吃了苍蝇般的憋屈样。安抚了一句:“淡定吧。情侣的气场就是世界上除了他们两个都沒有人。”
艾玛。小怀沙这阵子。存在感在许流年和易峥看來约等于零。不论什么时候。小怀沙都只是背景。背景啊啊啊啊。
萧绝抱着茶杯。点了点头:“那只剩下我们聊了。”
小怀沙淡淡地昂过头看向萧绝:“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萧绝:“……”
不过。他也不急。面对宁儿的变化。他看在眼里。虽然起初还是很担忧。但瞧着萧宁而从眼底里渗透而出的灿烂和妩媚。他也就不担心了。
不论“沉醉”带來了什么变化。对宁儿來说。应该沒多大事情。
至于她本人。易峥等了三年。
萧绝。他不需要等三年。甚至不需要三天。
所以。他沒什么好抱怨的。
而易峥把流年带到了楼上的卧室。便把流年压了下來。低低地唤着她勾着她:“流年。流年。我刚刚一直在想你。怎么办。好像跟你当连体婴儿哦。真的是离开你一秒都受不了。”
流年横他:“现在咱们是热恋期。你荷尔蒙分泌的有点多。等这阵子过了。咱估摸着想看两厌了。”
“恩啊。七年之痒。可是我都认识你十年了。好像。还沒看腻歪。就你生病那傻样。我也沒觉得怎样。”易峥一边同着她紧紧纠缠在一起。一边反驳。
生病。变蠢。这是流年的痛处。嗔了他一眼。流年骂道:“色胚。”
虽然是生病了。换了种人格。但那记忆还是有的。易峥这骚包怎么少的了趁她变笨占便宜。她可是记得。她病了意识全无。他每天帮她洗澡穿衣。顺带着各种占便宜。
哎哟。这男人表面上这么的衣冠楚楚。可心底怎么这么坏。真是禽兽啊。
“我哪里色了。又对你哪里色了。嗯。”易峥在这种事上。素來风骚。一下子便把流年堵得满脸通红。
他压在她身上。掰着一条腿高高地架在床靠上。他的头埋在她的裙子里作着恶。舌头和她下面的嘴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