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给自己好脸色,外面的哪个女人不比她漂亮体贴听话?他病了三天,她干脆消失了三天,作为一个助理,连句装模作样的嘘寒问暖都懒得给他,来了带的粥竟然他妈的是给别人的。
他从没有纵容过一个人像纵容她一样,任由别人搅乱自己的心绪,他就该下狠心教训她一顿,把他对付别人的那些招在她身上用一遍,或者直接让她滚,爱到哪里自生自灭就到哪里。
她在以前就耍了自己,他现在觉得自己现在又像个傻逼一样进了同一个坑里。
她会对着别人笑,却吝啬给他一个,她可以去关心任何人,把心思用在家人、工作、程越甚至那个前夫身上,却根本不稀得多看她一眼,每次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垃圾。
他越想越恼,恨不得咬碎牙齿,接着握住她的两个膝盖和小腿,使她跪在自己的手臂上,将她抱到房间里,踢上门,报复性地将她抵在墙上。
那一瞬间席影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一想到面前这个人刚碰过殷禾,她就觉得恶心得想吐。
席影一面不得不攀紧他的脖颈,顾不得任何修养用能想到的任何词汇骂他:“你这个王八蛋,无耻之徒,种猪,你一生气就想干这个,你脑子里除了上c还有别的东西吗?”
傅斯里恶毒地看着她,“你的价值不就是这个吗?”
嗡地一声,席影脑子里没别的,完全被愤怒攻占了,她恶狠狠地盯着他,突然安静下来,“好,不就是上床吗?”
席影用尽力气推了他一把,傅斯里被推倒在床上,席影跪到床上,破罐破摔地跨坐在他腰际,前倾弯腰揪住他的衣领,“那我奉陪你够了吧,我陪你上个够。”
傅斯里因为衣领被揪着,喘息有些沉重,愤怒的脸微微发着愣。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豁出去了,反正又不是没有做过,她现在只想把胸口那股郁气发出来。
她想起刚才殷禾殷切的眼神,便用力地扯开他的衣服,像是想要把所有情绪发泄在他身上:“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给你,做个够。”
她弯腰,吻住他滚烫的唇,学着之前傅斯里对她做的那样,疯狂地吮吸他的唇瓣,不顾一切地搅动他的唇舌,甚至咬住他的舌头,狠狠地咬下去。
她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手上没有停,依旧用力地撕扯着他的衣服,他的睡衣被她扯掉了一颗扣子,扣子掉落在地的声音很响,他们却恍若未闻,两个人都因为愤怒而血脉贲张。
席影撕咬的动作也许刺痛了傅斯里,但他没有任何退却,只是顿了两秒,然后迅速地反摁住她的后颈,将她更深地摁向自己,唇舌搅动在一起像被蛊惑了一般,直到他们的口腔里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很快傅斯里反客为主,将她反摁在床上,整个人都匍匐上去,手指固定住她的脸,咬住她的下唇,慢慢地品尝着。
他因为发高烧,这些动作很快让他的额头冒出一些汗珠,甚至于锁骨都有些汗珠的痕迹,整个人都呈现出极度性感的状态。
这种认知让她心慌,傅斯里向来是克制的,他冷漠、残酷,竟然从未有一刻像现在那么具有诱惑力。
席影觉得身体里涌起一种很妖异很难受的感觉,察觉到这种感觉之后,她猛地后悔了,抬手将他推开,然后坐起来。
也许是因为傅斯里生病坚持力不够,被她很轻易就推开了。
她坐了一会儿试着排解掉这种感觉,却发现傅斯里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房间昏暗,她顿了顿,凑过去查看他的状态,发现他紧闭眼,手紧捂着胃部,唇色越发苍白,状况很脆弱的样子。
活该,省了力气,她下了床准备下楼,却听见他压抑的抽气声音,才觉得有些不对。
席影顿了顿,凑过去用手轻拍他的脸,“喂,你”
他还是没有回应,席影这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真的晕了,在床上四处找手机,打电话给他送医院。
等她摸到手机时,傅斯里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刚才还紧紧闭着的眼睛不知道何时已经微微睁开,看起来依旧很憔悴,但根本没到晕过去的程度,他脸上的红晕让他看起来格外妖异,把平时那种冷冰冰的气势全赶跑了。
他们之间的空气如同凝滞般一样,直到傅斯里淡淡地开口:“你刚才慌什么?”
席影张了张嘴,这时候愤怒才从脑后升起来。
他装晕!?她什么时候慌了!?这个王八蛋。
但他那种态度,好像就是打算看她准备怎么狡辩,不愧是他傅斯里啊,倒打一耙的能力修炼得炉火纯青了。
“怕你死了。”她冷冷道,“没人替你收尸。”
“我死了不正如你意?”
席影的修养被他气得全抛在了脑后,盯着他的眼睛,“对,但你最好死得远远的,不要让我看到唔”
她刚站起来,就被他带了一下,重新倒回床里去,他的唇就覆了上来,像品尝冰淇淋那样tian舐着她的唇,故意弄出极为暧昧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他仿佛得到了一些让他高兴地结果,情绪并不像刚才那么糟糕,席影甚至能感觉到他满意的心情。
他这次又比刚开始耐心了很多,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喉结处,席影被他带领着,一点点摸到他凸起的喉结,以及他吞咽的动作,在他吞咽时,席影被他带得下意识也跟着吞咽了一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