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林琅玉可能病了,贤枢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是了,虽说林大人夫妇对孩子向来比较溺爱,不过,在学业方面还是比较严的,贤妃又不是他们正经姐姐,应该不至于为贤妃省亲的事儿替他们告假。
林文曲向来皮糙肉厚,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儿,那……难不成真是琅玉病了?
昨儿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夜就病了
思及此处,贤枢是片刻也坐不住了,只想去到荣国府一探究竟。
他刚起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些颓然的坐下。
“怎么了?”段子真见他脸色不太还看,开口问道。
贤枢抿着唇不说话。
段子真抬头看了看匡志和仲蒙的背影,又想到匡志方才所言,心中了然。
他用手中的折扇戳了戳贤枢的肩,道:“担心啊?担心昨儿还跟琅玉闹别扭。”
“我没同他闹别扭。”贤枢沉着脸。
“哦。”段子真撇了撇嘴,“你就犟吧!”
贤枢没再应声,段子真不知,不知他的无奈。
他不能在同琅玉这样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他会毁掉他的小玉儿的!他从不信鬼神之说,但他相信他的小玉儿是上天赐下的礼物。
他应该得到世上所有人的赞扬与褒奖,过着无忧无虑、养尊处优的生活,而不应该只因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沾上污秽。
之后整个上午贤心一颗心都飞去了荣国府,也就留了个壳子在这儿。
他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直到先生让写策论,他出这神写了半天,段子真拍了拍他,待他回过神来,只见纸上写满了“林琅玉”三字……
“没有闹别扭?”段子真一手撑着脑袋,玩味的看着他,“担心就派人去看看呗。”
贤枢思忖了片刻,虽说他不能再和琅玉有私情,但他俩毕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撇去其他,他们还是挚友不是吗?
身为至交,关切一句、问候一声也是份内之事。
想到这儿,贤枢忙唤了连翘来:“小连子!”
连翘弓着腰,低声道:“殿下,有何吩咐?”
贤枢道:“你去荣国府,问问今儿出了什么事儿,为何林家两位少爷没来上学。”
“是。”连翘应了一声,便出了学堂。
见此,段子真满意的笑了笑,他拍了拍贤枢的肩,低声调侃道:“两口子闹别扭实乃常事,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
“去你的。”贤枢一把拍开文曲星的手,“我和琅玉才没你想得那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