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被百姓如此熟悉,她箫天歌还真是得要多多谢谢眼前的这位帝后,既然他如此希望她与穆枫小夫妻两感情好,那么她又何不成全了他的一番心意?
“儿臣与穆君可谓是新婚燕尔,感情正是浓烈之时,即便是受罚,自然也不能够相离半分,还望父后能够体谅!”
说罢,似林笛如无形一般,满目含情的望向一旁的穆枫。
穆枫面上虽未作过多表现,但因其面子一向不是太厚,自比不得箫天歌来的坦然,只得一颗心如小鹿般乱撞的同时,极力让自己保持一脸的平静。
“如此有穆枫在你身边也算有个照应,虽然本宫今日已经向皇上求情,但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歌儿你此时贵为太女,乃是一国之储君,亦不可胡乱而为,皇上给你这个处罚,也算是对世人的一种警戒,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嘛!”
求情?你个老狐狸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竟然还会求情,谁信?但是既然林笛要如此说,她箫天歌自然也不会蠢到要在此时就当众揭穿他那些伪装的把戏。
林笛笑得人畜无害,倒是一副极为父仪天下的神态,她箫天歌作为将来皇位的继承人,自然不会输给他。
不就是个笑么,谁难道不会?
她勾了勾唇角,笑得亦是云淡风轻,甫启唇道:
“父后说的极是,儿臣多谢父后的疼爱。”林笛朝一旁的魏国忠又道:
“小魏子,吩咐下去,将偏殿的房间收拾出来,给太女殿下与穆君居住,还有吩咐御膳房,从即日起,太女殿下的饮食全与本宫一起,一直到一个月之后。待会你就带殿下去本宫时常诵经念佛的佛堂,将佛经给殿下搬出来。”
魏国忠躬身立着,一一听着林笛的吩咐,眼角眉梢是掩饰不住的笑意。箫天歌是他主子心目中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箫天歌因此事落到他主子手上,他主子能为这些日子以来,所受之气出一口恶气,他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开心不已。
“奴才遵命!”
箫天歌道:“儿臣就先行退下了。”
“歌儿,虽然抄经是为了惩罚你,但自己的身体自己要好生照顾着,千万别因此伤了自己,到时候皇上会心疼,本宫自然也会心疼。。。”
林笛抬手握住箫天歌的手,箫天歌心中顿时衍生出一种排斥的恶心感觉出来,顿时将手抽回。
“父后请放心,儿臣既能够带兵打仗,其身子骨就不比那一般的皇亲贵族来的脆弱。倒是父后,该多多关心大皇姐才是,儿臣瞅着大皇姐那身子骨最近是越发的消瘦了,神情也大不如前,倒是不知道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呢?”
说罢无不是意味深长的一笑,这句话正刺激着林笛,让他顿时只觉胸口一阵钝痛,呼吸瞬间不太顺畅,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双目中聚满了愠怒。
“儿臣告退!”在林笛神色复杂,想发怒又不能发怒的瞪着她一阵看时,她选择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林笛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她又怎会看着他而心情大好呢?往后这一个月的时间,想着她都要面对林笛这张戴着厚重面具的脸,想着要时刻堤防着他,冷不防给暗地里插一刀,她就恶心并且烦躁的紧。
待魏国忠将她二人带到佛堂,再一一解释了一番之后,方躬身退下。
整个佛堂十分清静,里面燃烧着一串串的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