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听课。”
北槐只是很浅地笑了下,答非所问。她松开江晚的手,转身离开。
“晚晚,北槐这是要去做什么?怎么看你表情这么严肃啊?”关关揉了揉红肿的眼,瘪嘴疑惑地问。
“不知道。”江晚望着女生离开的背影,慢慢垂下眼帘。
她不知道北槐要去做什么,但她有种直觉。
北槐要去做的事,一定和她们有关。
须臾,她抬起头,表情恢复如初。
“关关,我们该去上课了。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落下了多少课程。”
既然小北让她好好听课,那她就好好听小北的话。
“啧,找我出来干嘛,没看到我在认真上课吗?”岑今从教室里走出来,蛮不耐烦地望着北槐。
“帮我个忙。”北槐也没说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呵,一有事就找我。之前莫名其妙把我给拉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告诉你没门,不帮!”
岑今笑得很欠扁,语气也很嘚瑟。
她就想挫挫这家伙的锐气,省得她一天太嚣张,一遇到事儿就想起她,没事儿看都不带看她一眼的。
北槐刚要说话,岑今就直接给堵了回去:“我告诉你,这次就算是阿拉姐的酒也没用,说不帮就不帮,天王老子来了都一样。”
“哦。”北槐反应很淡定,看得岑今一阵不爽,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无力。
“还以为你跟江晚那闺蜜有点交情,看来也不过如此,算了。”她转身作势要走。
“等等!”岑今一愣,连忙叫住。
北槐这次格外听话,几乎是话音刚落,就又转了回来。
岑今:“……”
她皱着眉头问:“你说的是关韶容?”
“嗯……好像是这个名。”北槐略一回想了下,点了点头。
岑今一阵无语。好歹跟人家打了一晚上游戏,结果连名字都没记住。
“她怎么了?”女生表情难得严肃起来。
北槐就把事情的大概跟她讲了下。
“操,张天丰那种人也只敢在普通学生面前端架子。”岑今眼神凉了三分。
其他家里有背景的学生,就算再怎么瞎闹,张天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偏偏他对其他普通学生严苛得要死,一个不慎就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当然,北槐算是个例外。早在高一的时候,北荣就已经放话了。
只要她不被开除,怎么管教都行。
但尽管北荣这么说了,张天丰在北槐面前,手脚也不敢伸得太长。
顶多不痛不痒地骂几句。
北槐跟着附和几声,然后很自然的把任务交代给了岑今。
“这件事你行不行啊?不行我另外再找人。”还故作半信半疑地补充了一句。
“我不行?”岑今立刻炸毛了。
“给我等着,最迟今晚上给你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