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钥匙。刘大师,你看看这把锁的钥匙配出来需要多久?”
谢玉竹没有问能不能做,而是直接问要多久。
是对他的绝对信任。
刘子望盯着图纸,眼睛顿时放光。
还弯着腰的华钦风觉得自已被忽略了。
他可是皇子,能让他弯腰的有几人?!
居然还将他晾在一边!
华钦风缓缓起身,只见刘子望目光专注于图纸,谢玉竹则有些紧张地盯着刘子望。
“出去。”
刘子望抛下两个字,转身就朝里走。
华钦风彻底怒了:“什么?他这是什么态度?我都道歉了,他还敢让我出去!”
谢玉竹忙抱住他的腰,阻止他往里冲:“王爷,他就是这样,你别和他计较呀。”
“一炷香。”刘子望头也没抬,趴在地上开始找东西。
华钦风愣了愣。
谢玉竹眉眼展开,拖着华钦风往外走:
“我们就在院子里等,不打扰你做事。”
顺便把门关上。
谢玉竹小身板和小力气怎么能把华钦风拖出门呢。
还是华钦风顺了她的心,跟着她走的。
“不生气了?”
“王爷都道歉了,而且刘大师也原谅了你。我再生气,倒是我无理取闹。”
谢玉竹松开手,华钦风又将小手拉回来,放在自已的腰间,两臂将她紧紧环住。
“你不该这么了解除我之外的男人。”低头抵住她的额头,沉声低语。
“王爷你是掉进醋缸里了吧?”谢玉竹的耳朵不由地红了。
“无论掉进什么缸里,你都不许。”华钦风执拗中又带着坚硬的口气。
“王爷,我在学医,把脉看病难免有肢体接触,你这样,我以后该如何学以致用?”谢玉竹轻叹口气。
“那不一样。他们是病人。”华钦风放开她,表情严肃。
“王爷看得明白就好。”谢玉竹放心地点点头。
“他真能配出来?一炷香这么短的时间?”
亲眼看到刘子望做的变色伞,肯定是吃惊的。
但仅仅依靠一张图纸就配出钥匙,还是一炷香的时间,有可能吗?
“王爷,他是心思单纯,毫无无垢,就像婴孩一般,可他的手却比任何能工巧匠还稳重可靠。”谢玉竹毫不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