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他才开口说了个名字,就被楚汉阳回头瞪住,强行打断,“你TM再给我多嘴,我让你一起做!”
“……”
到这会儿,凌天生才实在没法多嘴,只好乖乖闭口。
因为他知道,他再多说一个字,就要引火烧身了。
楚汉阳这个人,惩罚起来要人命。
“快!”
回头,楚汉阳再一声暴喝。
……
花了整整半天时间,楚汉阳把白水禾惩罚了个透。
从下午到晚上,一直到白水禾脱水晕倒在训练场,楚汉阳方才放过她。
白水禾被连队士兵送去了医务室,直至那时,楚汉阳狂躁如魔的状态才渐渐收敛。
离开通讯连后,楚汉阳的那辆吉普车,在浑不知觉间,驶到了新兵连。
天已黑,阴沉沉的,有下雨的前兆。
楚玲金她们可能在野训场进行夜训,老远处,传来阵阵口号声,抚平楚汉阳乱糟糟的心。
车窗打开,黑夜中,他点起一根烟,叼进嘴里,轻吸上满怀惆怅。
想她,想见她,心里念她……却不敢。
“你在想什么?”
副驾驶座上,凌天生还在。
见楚汉阳又难得抽上了烟,凌天生开始臆测他的想法。
“你是不是怕白水禾报复啊?不是我说,你今天这样做真的不妥。白水禾有后门的,你应该知道的吧?”凌天生问。
“怕个鬼。”
吐出一口烟气,楚汉阳没好气的回,“她不就是有个退休的少将父亲?我难道比他父亲低级?”
“那……话不是这么说的。人家是长辈,就是同等军衔,你也得礼让人家……”
凌天生挑着眉头,指手反驳。
“长辈又如何?我父亲是T省野战部队在役司令,省级中将,我母亲更是在役中校。差她家半点?”楚汉阳锁眉不爽,语气颇差。
“我的天……你从来没说过你家是……这样子的啊。”
显然,凌天生被楚汉阳的背景惊到了。
只听说楚汉阳是军门之后,有军事背景,与司令关系甚熟。
却是从不知晓,楚汉阳父母亲军衔都这样高!还都是在役!那牛逼啊!
“但是,就算是这样,你父母也不在这个城市啊。万一白水禾报复你,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啊~”凌天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