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立刻兴奋的点点头,“好的好的。”说完就走了。
袁老板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我可不管他说不说,而且他害死了那么多人,枪毙他都觉得死的太痛快了。
我不疾不徐的笑了,“既然你想说,那你就先说说你那个易容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个易容术就是人活着的时候,把脸皮取下来,薄薄的一层,然后保存下来,想做成谁的样子就做成谁的样子,怎么弄上去的我不知道,但是这种易容术只能弄一次,而且极为损耗阳气。”
可是我把那瓶子里的液体倒在袁老板的脸上的时候,哪有什么人皮。
“你再好好想想。”裴宁见我脸色与偶变,以为袁老板说的是假的。
没想到袁老板冷笑,“你们这种小人物没听过也是应该的,那个是化解水,把这个东西倒在脸上,那层薄薄的人皮就化没了。”
我看着袁老板脸上明显的不屑,于是走过去嘲讽的笑话他,“你再厉害,现在不也照样是个弃子吗。”
在地道里的时候,依着沈望的能力,从我和老头子手中劫走袁老板完全没问题,可是他并没有。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袁老板没用了,是个弃子,也说明沈望相信,袁老板说出来的话对他没什么害处,甚至很可能袁老板不知道沈望的秘密。
被我公然的说出来了,袁老板恼羞成怒,不住的动着自己的手铐脚镣,看起来十分激动。
“怎么?我只是随便一说你就接受不了了?”我和裴宁对视一眼,继续嘲讽。
“谁说的,那个沈望的事我都知道!”
果然,袁老板中计了。
显然,袁老板也知道自己多嘴了,立刻闭口不言。
“袁老板,你的确是罪无可恕,只有枪毙的命,可是沈望凭什么在外边呢,这件事明明是他搞出来的,你最多只是一个执行的人,你不好过,为什么要让他好过,我要是你,我一定有多少人就说出来多少人,我死不要紧,至少有个垫背的。”
我一开口,袁老板就是在思考。
过了一会,他哈哈大笑,“好一张厉害的嘴,不过说的很对,我活不了了。也不会让沈望好好活着的。”
我轻轻勾起嘴角,低头掩饰自己的笑意,于是开口道,“说说你都知道什么吧。”
“我最早的时候,只是跟你们说的一样,只是杀人,我请的那个高人帮我改了香肠厂风水的那个人就是沈望,他给了我一张方子,告诉我要想让香肠厂继续红火下去,就只能寻找新的配方,而他给我的配方,正好是我需要的。
我开始试了试,人们都说新做出来的香肠味道很好。我就继续用了,赚了很多的钱,沈望一直帮我出谋划策。
他告诉我你总是在前边很多事都不好做,你找个替身吧,于是我找到了一个欠了很多赌债的人,沈望给他易容,那就是死了的袁老板。
后来我想到我家里的祖宅,就想着让沈望帮我看看风水,结果沈望推算出下边有古墓,于是提议我们一起,将来这古墓中所得,不管多少,一人一半。
沈望之前对我不错,我就相信了他。然后我们就找了许多的农民工忽悠的他们帮我们挖地道,沈望是一个十分丧心病狂的人,那么多挖地道的人,后来地道挖好了,他在里边放了也不是什么东西,就把那些人全毒死了。”
我忽然想起了当时我和裴宁发现的那个地窖,和地窖里面目全非的尸体。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袁老板说丧心病狂这两个字有点讽刺,真像是当了女表子还要立贞洁牌坊。
“你还挺感叹呗,你杀了人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你们谁也别说谁。”裴宁冷哼。
袁老板浑然不在意的笑笑,“我杀的都是该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