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是不放心。”
&esp;&esp;“啊,我知道了。”
&esp;&esp;宝知骤然靠近,偏偏邵衍一手吊着,一手抱着安安,只得任由她伸出两指捏了捏自己的面皮子。
&esp;&esp;“你就是想同我待在一处。”
&esp;&esp;邵衍一怔,被捏过的地方迅速滚烫起来。
&esp;&esp;安安两手湿漉漉的,虽不明白阿娘和爹爹在做什么,也学着阿娘的模样去捏他的爹爹。
&esp;&esp;没有比邵衍更温柔更宽和的爹爹了。
&esp;&esp;“别闹。”他摇了摇右手,安安便伏趴在邵衍肩上,嘴里咯咯笑个不停。
&esp;&esp;另一厢,宝知将火烧得更旺些后,手脚利索地将两碗凉饭泡入滚水中,搅合几下,那本是冷得发硬的米便在白绸汤中粒粒分明,上下起伏。
&esp;&esp;小时候暑假在外婆家,她就坐在灶边上的小板凳上,外婆挥舞着大铲炒菜,她便拿着长长的干枯无水分的粗竹筒,呼呼呼地将小拱形里的火吹得蹿高。
&esp;&esp;“囡囡,火太大了,要烧穿啦!”
&esp;&esp;她是怎么回的?太久远了,兴许是笑着说没有啦,才一点点火呢。
&esp;&esp;然后等着外公从村口的小卖部抱着一升的七喜汽水回来。
&esp;&esp;“怎么了,熏着眼睛了。”邵衍紧张问道。
&esp;&esp;宝知从回忆中抽出身,笑道:“没。没什么。”
&esp;&esp;她顺手取了一碗小青菜,捋了油后便要往白米汤里倒。
&esp;&esp;安安着急了,伸手要去推宝知的肩:“啊,我不喜欢青菜。”
&esp;&esp;宝知毫不理会,直接倒了下去,随即绿叶便在白水中完成了又一次的重生,舒展着脉络四处漂浮。
&esp;&esp;“做饭的人是阿娘,”宝知一面搅拌,一面惋惜道:“可惜了,安安不会做饭,若是安安会做饭,那我们都要听安安的呢,安安不想吃青菜,那我们都不能吃青菜。可惜了。谁让今日是阿娘上灶呢。”
&esp;&esp;原来掌勺之人是家中霸王!
&esp;&esp;安安震撼不已,后便暗地里潜心钻研,新婚之夜,新妇尚且娇羞不已,便见院里丫鬟端来碟碟菜肴,甚是美味,待夫君回来后尚且夸赞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