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罗宾又穿起她标志性的黑色低胸装,坐在吧台最靠里面的地方,口上咬着一支葡萄味的棒棒糖,借着酒柜上的小灯光品读着一本法国的纯文学小说。过了十分钟,波尔琪跳够了时间,换C。C。上去。咖啡屋的冷气开得很凉,波尔琪走下台的时候,达斯琪靠过去为其披上浴衣。
“哎,那个,小琪,你过来一下。”罗宾招了下手,结果波尔琪和达斯琪同时跑进吧台来。罗宾一只手搓_捏着糖棒在嘴里转了转,好像在打量着什么,目光诡异。接着女子把棒棒糖取出来,然后拉住达斯琪的手,猛地一拽,女孩踉跄着摔到她怀里,鼻梁的眼镜也顺势落到地板上。罗宾搂着她的腰,摆正她的姿势……(此段删改)。达斯琪移开视线脸颊即刻红热起来,她不知道罗宾要做什么,只想着千万不要把自己……(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做屏蔽处理)……罗宾眯着眼睛朝她笑了笑,然后……(此处屏蔽几字)。达斯琪敲打着惶恐的心跳,埋着红红的脸蛋一直没敢说话。罗宾……(屏蔽),叹了口气说:“哎……那个,达斯琪,我叫的那个小琪是波尔琪,你还差些,多吃些木瓜吧。”
“哎?”达斯琪愣了下。波尔琪帮她把眼镜拾起来。
罗宾把她从腿上轻轻推下去,做了一个“去去”的轰赶的手势:“哎什么,快去招待客人。”
“啊……哦。”达斯琪此时觉得又羞愧又耻辱,匆忙把眼镜接过来,红着脸穿到餐桌间的过道里。
“来,坐这里。”罗宾拍拍腿,另一手举着棒棒糖招呼波尔琪过来。女孩侧身坐上去。罗宾搂住她的脖颈用力
……(屏蔽),浓郁的葡萄香气迅速扑打过去,“哎,大胸妹妹,你可以下班了。现在去洗个澡,到我房里等我。”语气要比刚才柔媚得多。
“又要做那种事么?”
“不,今天有新鲜的。”罗宾把吧台下面的小柜门打开,取出里面的纸箱子说,“你看,今天我买了蜡烛还有绳子。”
波尔琪刚要问“买它做什么”,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想象的画面:绳子被切成一小段一小段挂在房梁上,每一小段绳子都绑着温红的蜡烛,蜡烛围着天花板吊了一圈,形成一个心的形状,气氛浪漫极了。
于是女孩认为那是做点缀用的,便没再多问,说道:“那今天轻点吧,昨天你太用力了。”
“行行。”罗宾推着女孩的背,把她推到寝室里。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今天肯定轻不了,由于白天和鸣人那场闹剧把自己搞得*迷失,她正急于修正心里那些歪曲的轨道。关门前她朝外面冷漠地喊了声,“达斯琪,你照顾下前台。”
几个女孩的目光同时转向那里。C。C。趁音乐切换的间隙,在T台上小声对卡莲说道:“真肮脏,又是那种夜晚……”
“啊,波尔琪姐姐又该倒霉了。”卡莲露出不快的神情。
另一边,达斯琪抱着胸脯半流着眼泪蹲在吧台下面,不断重复着“我的胸很小么我的胸很小么”,好像很受打击似的,背后照着一大团阴影。
北京大学西侧的六层单身公寓,四周没什么高大建筑,山治住在这里的顶层,床头靠着窗,每天晚上只要躺在床上就可以观星望月。
山治坐在电脑椅上,双手十指交叉起来枕在脑后,电脑桌上放着一瓶不算昂贵的威士忌。酒杯里有冰块,浑厚的色泽镀在杯身上散发着纯澈的酒香。两只脚摞在一起搭在桌面边缘。电脑的显示器上播放着一部不知名的日本文艺电影,情节相当温柔舒缓。男生的眼球没有随画面的切换而转动,只是失去意识似的盯在一点,就像盯着玻璃上的泥点一样。他在思考一些事情:白天娜美对自己的态度;新菜肴的开拓;自己的未来还有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烟灰缸里的香烟落下一截红灰。正猜测着娜美对自己有哪些不满,电脑里的日本电影忽然“呀咩爹呀咩爹”地叫起来,声音很大,又细又尖。山治惊了一跳,险些从椅子上翻下去,挣扎一下赶紧直起身匆匆把播放器关掉。男生握住鼠标另一手摁住显示器顶端压惊似的定了几秒,但愿没有被隔壁的房东听到。又过了几秒,窗外依然“夜深人静”。应该不要紧。
“靠……这不是校园文艺片么,”山治啜了口酒,长出口气自语道,“妈的,吓死我了……俩人忽然就干起来了……”
男生伸个懒腰,把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俯下身和qq的曼联群说了声“我睡了”然后关上了电脑。此时群里正在讨论“为什么我们会输巴萨;为什么会被一个没脖子的矮子进头球”,每个人都带着股愤怒的哭腔。
不知过了多久,山治昏昏沉沉地睡了。睡梦中又见到娜美:男生到超级市场买了牛肉、卷心菜等很多料理材料,他拿着几个大袋子站在滚梯上发呆,思考牛肉全新的做法。就在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了自己的肩膀,山治回过头,看到是娜美,女孩比自己站高了一阶台阶,看她的时候需要稍稍仰视。女孩穿着第一次相遇时胸前带着蓝白条纹的T恤和杏黄色短裙,有些不寻常的是,女孩脸上上了挺浓的妆,并且带着少见的妖-媚笑容。男生刚要和她打招呼,结果她忽然把T恤撩起来了,一只手把衣服……(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娜美的眼神就好比那天梦到的罗宾,充满液态的挑逗。娜美说:“哎山治,我的……(此处屏蔽)么?”山治第一反应和索龙一样,上来先抽了自己一嘴巴,但觉得不怎么疼,只是面颊红热,心跳像机枪似的突突突地没完没了。男生瞪着眼睛,费劲全力吞了下口水,僵硬道:“漂……漂亮!”“那想不想过来……(此处有屏蔽)”娜美摆弄着自己的……,就像在摆弄家里那只大胖狗熊的圆脑袋。山治鞠了个躬,脊背深深弯下90度大喊道:“对不起娜美小姐!我已经发誓再也不对你做下流的事了!”
绝对是白天那件事带来的后遗症。所以现在不管是现实还是做梦山治都不敢再碰娜美一下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经历过今天的事,娜美的地位在他心中又再次得以提升,现在已经成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圣灵。并且谁敢碰自己的圣灵,他就用武力让他驾鹤西去见真正的圣灵。
记忆里的夏夜,天空里有浓纯的棉絮状的蓝。风吹着那些半透明的蓝块,在肌肤上划开一长条一长条的清凉的痒感。空气里漂浮着潮湿的青草气息。
月光平铺下来,温柔极了。像轻轻涂在玻璃窗上的雨水。
夏日里竹席的味道;蚊香的味道;包括早上醒来,背上被竹席硌出来的条形的印子都很好地留在生命里,成为青春里一次蓝幽幽的深呼吸,或者站在河边的一次带着冰凉水汽的畅想。
窗外带着夜晚北四环上隐隐的车鸣声。绫波的校服衬衣已经被娜美洗好,搭在洗手间的铁丝上。水珠沿边缘滴下来,打在塑料盆里,嗒嗒嗒的,同钟表的声音搭配起来在夜晚宁静的时候别有一番味道。
白茫茫的路灯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一些光来。娜美和薇薇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温暖地睡下了。因为床位紧缺,娜美的那只大白熊先生只好郁闷地坐在地上。其实薇薇还是非常喜欢那只熊的,尤其在刚刚洗完澡的时候,身体香喷喷的,脱去浴衣,飞起身子“哇——”地扑向床上的白熊。她搂着它,胸口贴着毛茸茸的质地,用仿佛要把它勒出血的力度在被窝里蹭啊蹭啊蹭啊。直到把灵魂蹭得发痒,把……(屏蔽)。对她来说,这是别的事物无法比拟的幸福。尽管有时会令娜美诧然。
除了毛绒熊,她也喜欢柔软的棉被,喜欢夏夜里发自棉被深处的气息。刚刚进被子里的时候,棉被是凉凉的。有潮湿的棉质深处的味道和被面上潮湿布料的味道。脱-光衣服,让柔软的薄棉被紧紧包裹着自己。她极度喜爱那种全身的皮肤与被褥紧紧相亲的触感。于是每次她刚爬进被窝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一边伸懒腰一边在被子里光溜溜地扭动身体,好像浸在有生命的湖水里。湖水缓缓收拢,把身体一点一点地握紧了。
不过后来等娜美躺进来的时候,什么熊啊棉被啊就都抛到一边了,一头扎到娜美的怀间在上面疯狂扭蹭起来。娜美虽然对女人没什么欲望,也比较怕热,但她并不讨厌那种在黑暗中赤luo相抱的感觉。只是最近在这种频繁裸拥的日子里她忽然发现到一个问题:尤其在睡觉的时候,薇薇总是开玩笑似的……(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弄得娜美心里通通打鼓,实在忍不下去,就会推开她,诧异地对她说道“你该不会……和罗宾有同样的嗜好吧……”而每次总被薇薇傻笑着蒙混过去。所以现在和她睡觉时娜美也不敢赤luo着身子了,上-床前至少要穿件T恤和小裤裤。
然而躲去薇薇的夜袭,却摆脱不掉夏夜的憋闷。薇薇的身体娇小且柔软,只是体温比自己高出一些,所以一旦被她抱上五分钟就会觉得肌肤相亲的部位全是汗津津的。睡觉时娜美不爱开空调,喜欢开着窗子靠自然风纳凉——夏天夜晚冰冷的带着青草潮气的季风簌簌流到屋里来。这味道可以让她对每个夏夜都留下回忆,并且可以使心灵液态化,让它在睡眠中一圈一圈泛着波纹。面前有薇薇纯真的鼻息,胸膛也被她软软的胸脯填得满满当当。她们都为此感到充实、温暖和安心。
而另一端,罗宾则同娜美不一样。睡觉时她会关严每一扇门窗,然后把空调开得很足。在夏天她不像娜美用的是薄棉被,她只准备一条毛巾被。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降低气温迫使对方在床上更为积极主动。如果对方抱得不够紧,或者XXOO时不够用力就会被冻得发抖。屋子里仅开着一盏台灯,光线调得很弱很弱。
睡觉前的狂欢,罗宾新买来的道具终于派上了用场。波尔琪被五花大绑地吊在房梁上……(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数字)。屋子里放着与营业厅同步的热辣舞曲。但波尔琪尖利的嘶叫声还是能微微透到厅里来。几个在店里打工的女孩都或多或少遭到过罗宾的侵害,听到那叫声,都不禁同病相怜地低下头为波尔琪感到心痛。
寝室的写字台上放着一杯盛了三分之一杯的红酒,台灯淡白的乳光在杯中轻轻摇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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