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打了一個很臭的呵欠,揉著眼睛起來。
累了一天的師父當作是做收心操,跟我一起將那些死人頭一顆一顆丟進洞裡,然後將土一鏟一鏟扔在那些憤怒的死人頭上面。
直到土覆蓋平整後,我趴下來,將耳朵牢牢貼在地上。
極細微的,那些死人還在絕望深處裡咆哮著。
這個變態的處理死人方法當然是我獨家想出來的。
在有我幫手之前,師父凌虐死人哪有這麼費事,只不過是將那些死人的頭砍下,然後一個一個踏碎讓他們永遠無法復原罷了,如果太累,師父會澆上汽油,硬是把他們燒進名額爆滿的地獄。
虐待死人頭這種事,我最行了,我的變態很快就傳染給師父,他放手讓我去幹這些事,有時候還會跟我一起回到當初挖洞的地方,再把洞重新掘開來,看看那些死人頭過得怎樣‐‐然後再把洞填滿。
超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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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發動引擎,一邊挖掉沾在耳朵裡的沙子。
「對了師父,我又想到一個好點子。」
「……」
「下次我們可以把一堆死人頭泡在廢棄的游泳池裡,然後丟一大堆食人魚下去啃他們,哈哈,要他們看著同伴一點一點被吃掉,絕對超恐怖的啊!」
「……」
5
我們在河邊痛快洗了個澡,將戰鬥的痕跡抹去。
我開車進城,找了一間由活人經營的小旅館休息。
接下來幾天我們好好在旅館裡養精蓄銳,白天師父持續他永無止盡的體能訓練,而我則蒐集下一次作戰的情報、在網路上跟黑市交易需要的火力。
為了打發時間,有時晚上就打電話召妓。
性這種事,死人幹不了,師父跟我搞起來就起勁了。
我搞起來像瘋子,師父搞起來就像在殺人。
完全沒事幹的時候,我就在網路上胡亂尋找可能是我爸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