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尽是来与本王说这些废话?”
“于我而言,这些不是废话。”
“。。。还有一件事。。。有关于各地的质子。。。。。。。”
“将你所知的治天花的方法告诉本王。。。。。。。”
“。。。。。。。”
“。。。。。。。”
养心阁内,祁京与多铎还在交谈,双方依旧一言一句的从对方身上悉知有关自己重要消息的种种。
多铎凝神听着,脑中对这自称姜明的人有了些印象。
他虽看不到这人,却知道对方很有胆魄,竟敢单单两人就敢来见自己,随后又是抓住了他如今最在乎的念头,不是那般好打发过去的。
等到了最后,多铎说完有关各地质子的住所时,他便已想到什么,忽然皱起眉头。
“你到底是何人?”
“不重要。。。。。。。”
“不,本王忽然想起了一些事,对于如今京中而言,算是比较重要。。。。。。。”
“你不问我天花病了?”
多铎脸色又是一顿,喝道:“狗奴才,你真当本王不敢杀你?”
“我只问你想不想活。”
祁京又问了一句,而这次,多铎似乎并没有被他影响,话语依旧未停。
“想与不想,你且都逃不掉了。”
多铎不知怎么,竟将自己一直在意的事情掠过,再次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京城中的?”
祁京不答,深知问起周吉一事已是在暴露的边缘徘徊,所以用了一人交换一句的办法,此时见多铎忽然说起,是反应过来了?
“不外乎也就是那几个了,该是从外面入京的?”
多铎道:“你甚至都不知道京中的时事,这些,光去寻几个吏部小官便能打听到,你却敢进来问本王,可笑。。。是有人引你过来的?”
祁京沉默着,没有说话,似在思量着什么。
“容本王再想。”多铎话语依旧未停,道:“你不惜冒着如此风险劫持东莪进来,也该是这些消息对你很重要,但不管是周吉还是陈掖臣之类,你的重心始终放于当年他们身后派系参与的党争之事,你可知,那时周吉明明身后有诸多靠山,为何还是死在了宫中?”
多铎血红的眼睛再次看过来,目中空无一物,却十分瘆人。
“因为他。。。通敌。”
“是吗?不是说,启心郎都是绝对忠于朝廷之人?”
这次轮到祁京顿住,他故意把话头引转,等着多铎说出更多的消息。
“本王说了,是与不是对本王而言不重要,他已经死了。。。你若不来问,本王早已抛之脑后,但却因为此事的关节加之你这小贼子突然出现,让本王想到了一件事。。。周吉通敌,乃是曾经从范文程手上过的,他知道,你如今想必也知道了,那么是他引你过来见本王的?”
祁京手微微一动,直到问过周吉一事,他愈发觉得自己小看这个时代的人,他才想到被人操纵了,多铎就已从他话术间知道了到底是何人。
可还未等他再次开口,多铎的下一句就已瞬间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