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告诉你吧,如果吃醋还吃得那么理智,我不见得有多爱你。而且,要“克寒哥拐带我”这个计划泡汤还有个解决方法,就是我是清醒的。”
闻言,江哲平终究不语,他笑了笑,摇摇头,心想:什么都败给她。绕这么大圈子都是不想她走这趟浑水,她偏偏就要插脚。
他沉思许久,弱弱开口说:“好吧,你说过,这是你的人身自由权呢。不过……”他顿了顿,“你这么乱来,我让爷爷废了你这个“执行董事”。”
“哈哈!无任欢迎!废了最好,我可以专心当个坐收最大分红的股东。不过……我的职权废了,江海儿本科毕业前,云峻的事谁协管了?你又那么“无能无心”,总不能还要董事长一个老人家再辛苦十年八载吧?他老人家用了几年拐杖,你比我更清楚啊。”夏一心意味深长地说。
这时,轮到江哲平出言不经大脑,他说:“好!我,我管!就像你说的,全国都知道的继承人,要有继承人的样子。”
夏一心试探着问:“专心闯荡法律界的伟大梦想不要了?”
江哲平瞪了瞪凌厉的双眼说:“当然要!我要比你厉害,做得了大律师,还能治得好云峻二十年来的“病根”。因为“外星人”这个称号不是盖的。”
“我先听着吧!”夏一心捏着手上的u盘,“明天我上班了,贾霍比先生的案子能不能交给我?”
江哲平闻言,立刻扭眉,说:“不行!”
夏一心双脚跺地问:“为什么?人家明明就是我的客人,现在都落你手你。既然我回来了,是不是该还给我啊?江律师!”
“其它都可以还,就这个人不能还!”江哲平坚决说道。想起那个贾霍比斗胆“表白”过,他就颇有危险感。花花世界,夏一心一个微信小号几十个男网友,这种前科实在不得不让江哲平忧心。她的魅力,就算她不专门去诱狼,那些狼也会自动拐她。
狼,看中了目标是不论她是否有主的。很明显,江哲平把表白夏一心的人都“狼化”了。
夏一心内心满满的怨气,她拍案而起说:“好你个江哲平,埋没人才的事情就你干得出来。我看现在除了贾霍比的事情其它都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你这样限制我是还想我当你助手?”她甩着双手,“noway!我好歹也是读过“研究生课程”的人,十月就去考试,你敢扣押我手头上的重点客户,害我佣金都少了,好让我吃西北风是不是?”
江哲平不由得咽了咽喉咙,看她凶起来不断吼自己,耳膜都快给震破,却不敢捂耳朵。他完全没想到,她竟然往“用材和佣金”的方向想去了,他心想:看来这点遗传了岳父。
“好好好!”大概是“妻管严”起作用,江哲平真的要跪了,他伸出双手挡着夏一心眯着眸子怯怯道:“我怕你了行不,你喜欢接就接。别凶嘛,凶就不好看了。”
然而楼下的江海儿悄悄问江老头子:“太爷爷,叔叔不会有事吧?”
老爷子笑呵呵道:“你叔叔皮厚得很,不会!”
或许,在旁人眼中,两双人已算顺利。不过,人生总有起有落才有味道。再腹黑的颜克寒也逃不过“隔墙有耳”的算计。颜晓寒顺利得知了昨晚的事情。
自从儿子无法操控,尤静怡也不再收敛。她拉着侄女大肆做起了“集资”的生意。然而,心始终放在那天登门拜访的“草包总经理高锋”身上。她让尤雅莉想方设法频繁联系“高锋”,只可惜都是“回绝”。气上心头,化疗控制得不错的“肝癌”又痛了起来。
随着疼痛越来越频繁,要定期进医院化疗的尤静怡生怕大仇未报便死在冷冰冰充满和充满消毒药水味的医院里。她现在最相信的只有颜晓寒和尤雅莉,便用两两相瞒的方法,让她们分工达到目的。
尤静怡看透了那个看似人蓄无害的“庞嘉嘉”实际上是个“阻碍”。她安排女儿专“攻”庞嘉嘉,拆散她和颜克寒,让颜克寒重拾“腹黑理智”。尤雅莉就“吸纳资金”,逐步收购云峻的散股,增加自己的持股比例走进董事会。
时间一天一天走着,夏一心回到了原来的办公室后,一切都在黑手操纵中变化,等待着她应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寄托能否打救云峻又一次的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