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见夏正期根本就没任何心灵创伤,就放心地离开了。他们帮夏正期保守秘密,便赶回家去教另一个“山大王”。
路上,江哲平一边踩着油门一边说:“这个真要怪你。”
夏一心拧眉,指着自己说:“我?为什么?”
江哲平稍稍扭头看她一眼,感慨道:“要不是你那天在院子里头跟她说什么“自己争取”的话题,她还会这么主动去找小舅子?好了,现在两个人熟到这种程度了,你怕不怕?”
夏一心以为什么大事。她挨着椅背,眨眨眼说:“我倒没你想得那么坏。人人都有青春啊,海儿有海儿的少女时代,曾经疯狂才无憾啊。如果小期真的俘虏了海儿的少女心,那证明你这个劣徒转型成功了。”
“你这么说,意思是你的青春曾经遗憾?”江哲平又莫名摔烂了醋瓶子,“说吧,到底是谁让我家夫人首次春心荡漾?”
念在江哲平在当司机,为了自身安全,夏一心懒得顶嘴骂他。她什么也不说,反倒惹得江哲平心痒难耐。一下车便拉着她不停追问:“到底是谁嘛?”他继而警惕地问:“不会是颜克寒吧?”
夏一心白了他一眼,直言道:“智障!”
江哲平顿时咋舌,瞪大一双眼。夸张的表情只让夏一心觉得完全是言情跑出来的双商负数男主角。
面对那副膛目咋舌的嘴脸,夏一心又冷冷杀来一句:“白痴!”说罢,抬起脚步往楼上走去。
江父江母从厨房出来,碰见那一幕,匆匆上前问:“哲平,怎么一回事,一心好像心情不太好。”
江哲平尴尬一笑,说:“没事,可能是我说错话而已,她自己溜达溜达,静一静就没事了。”
江父毫不客气地说:“真是个蠢钝儿。什么叫可能说错话?什么叫谨言慎行长这么大都不会吗?不要以为谈恋爱调剂人生五味,说话吊儿郎当都无所谓。我跟你说,爱情就像大投资一样,一个百分点就会蒸发几百万。说错一丁点都很容易误终身啊。”
“怎么比女人还唠叨。”江哲平喃喃道。
江妈妈调侃说:“不是啊,换我说的话会更唠叨,不过怕说太多了,没意思,让你爸出口而已。”
“哎,懒得理你们。”他转而问,“江海儿呢?”
“楼上呢,好像说做功课去了。”江妈妈如实说。
“好。”说罢,他匆匆上楼,他想:今天我就要让这不正常的萌芽变豆芽。
江父江母看着江哲平疾步匆匆,百思不得其解,都挠挠后脑勺异口同声:“这小子是怎么了?急匆匆的干嘛?”
“就是,海儿在大宅里又不会跑掉。”江父看着楼梯口不断地摇摇头。
江哲平把手提包丢房间里,便疾步地走往江海儿的房间。他深呼吸一口气,稳住刚刚“风风火火”一般的情绪,正想敲那紧闭的房间门时,门锁却“咔嚓”打开了。
夏一心从房间里头出来,让江哲平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夏一心的作战速度让他始料未及。而且这么快出来看来是“完了”。
夏一心关上房间门,拉着江哲平掉头走,说:“放心好了,我没把她教坏。”
“什么?”江哲平的思维一时转换不来。
夏一心看他笨得可爱,又想调侃他。她又转身向着江海儿房间的放向,说:“想我教坏她?那我进去教她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单恋夏二少。”
闻言,江哲平死死拉住她说:“哎,这算哪门子教育?你这个老师还真是……”他霎那词穷。
夏一心扬唇一笑说:“放心,我当然没跟她说这些。我要是把她教成了花心少女,夏正期岂不是成了受害者?我只是跟她谈了个条件,让她消停消停而已。”
江哲平拧眉问:“什么条件?”
“你不是让张叔负责规管她的零食,每天两块小吃吗?”
江哲平点点头。
“我就跟她说,她再这样放纵不认真学习,只顾着勾搭小期学长的话,零食就由我来管,两天只发一小块。而且限量供应一个月,其它都归我。”
“好毒啊!明明就是你想吃。”江哲平捏捏她的鼻子说,“不过,这招确实有效!”他接着追问:“你怎么做到的,我每次说没收都要吵架,但刚刚怎么那么安静?”
夏一心说:“秘密哦!”
“到底是你侄女还是我侄女了。”
夏一心才懒得理他,留着他原地思考。慢八拍的江哲平追上去:“等我!”
夏一心说:“明天要去申请一张通行命令,拿到快递内网的信息。”
“早上去?”
夏一心决断地说:“下午,物流城就在附近,顺便接海儿放学。”说罢,她眼底掠过意思沉郁。她希望碰碰运气,能遇上幕后黑手,她想:夏正期没有动手伤人,没有被记过,我还没回家,这个人一定会继续动作。希望能够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