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冬对杜言秋的行为举止十分不解。
“你以为武辰跑到杨雄跟前报信,说出你是被逼无奈就够了么?”
姚冬从杜言秋冷漠的言语中听出几分可笑之意。
“公子啊,您有话就明说吧,究竟让我儿怎么做,您才满意?”
也是被搞的昏头昏脑的姚父哀求。
“我让他在公堂之上说出他所知道的事情,他又不肯。”
杜言秋绕着姚冬走动,顺便将脚步附近的茶盏残片一一踢走,连一点渣子都不留。
“可他已经答应随你去县衙了啊!”姚母哭道。
“你毫不在意我在衙门大堂上怎样!你就是想让武辰把我答应你的话,还有你将带我去县衙的事都告诉杨雄!”姚冬脑子转了半天,又经杜言秋提醒,方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你想让杨雄知道,我能够被你逼着站在县衙大堂,也就能受你所迫当众说出不利他的话!我已落在你手中,回城途中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武辰只是在家中看到他偏向杨雄,又无法确定他随杜言秋离开之后会怎样。
杜言秋不需要真的逼他就范,只要让杨雄以为他会受迫倒戈就够了!
何况,他将与伍明有关的事吐露给杜言秋,便已违背杨雄之意在先。
“你算计我!”姚冬一股怒意恨上心头。
“我说过,我不在乎你怎样,自己想怎么做便怎么做。目的只有一个,让上杭众人知道阿福与伍明的死,知道伍家田地被烧的真相。”
杜言秋转向姚父姚母,“你们说,我这个目的过分么?”
“这不是过不过分的事,是那杨雄,我们惹不起啊!”姚父急得跺脚。
“好啊,那壶毒茶还剩不少,你们说惹不起,那便接受了这份赏赐,也算是为杨雄尽忠!”
姚父呆若木鸡。
姚母抱着儿子大哭,“你说你造什么孽啊?鬼迷心窍去偷那辟邪镜做什么!”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做吧!”姚父叹气。
姚冬的肩伤被姚母无意碰到,撕裂的痛,咧了咧牙,“反正不论我再见到任何人,都不会多说一个字!我表现究竟如何,杨雄能够看得到!”
杜言秋捏捏耳朵。
这般愚蠢无知的话,听得他耳朵要生出茧子。
于是,姜落落便见眼前人影闪步,迅速绕姚冬三人一圈。
三人不及反应,接连没了声音。
杜言秋转转手腕,“我给过他们机会,既然他们不领情,只能自生自灭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