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蚀骨香艳的欢爱在盥洗间上演,可当事人却觉得痛苦非凡。
直到慕北宸离开她的身体,她眼角那滴蕴含已久的泪才堪堪落下,“慕北宸,你就不怕叶家跟你过不去?”
慕北宸粗暴的掠去那滴泪水,对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说道,“你丈夫从南栀出现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你觉得现在他还有空管你的死活?”
沈安安咬着下唇,似是无助的呢喃,“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这话我以前也对你说过。”他整理好自己依然笔挺的西装,残忍地道,“这是你欠我的!至于我会不会后悔,那是我的事。”
他看着沈安安一步一踉跄地走出盥洗室,仍是不肯放过她般尾随着她。宴会已经收场,大堂里叶枫景与慕南栀两人。
慕南栀似乎被沈安安如此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不自觉地看了她身后的慕北宸一样,眼神略带深意。
而叶枫景正如慕北宸所言,眼睛就像定了框一样,黏在了慕南栀身上,仅是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沈安安,便上前道,“安安,我们刚才一直在找你,你去哪了?”
“我……”
还没等她把话说全,慕北宸就走上前来,一手揽住沈安安,占有欲十足,“安安她喝的有点多,身体不舒服,去了趟洗手间。”
叶枫景后知后觉的问道,“安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我没事,我们回去了,我累了。”沈安安不落痕迹地从慕北宸怀里挣脱出来,轻描淡写的说。
叶枫景点了点头,伸手扶住沈安安摇摇欲坠的身体,跟那两人道别后便带着她离开。
慕北宸炽热的目光追随着沈安安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线里。
慕南栀用胳膊捅了下她的哥哥,奚落道,“行了吧,人都走了,你刚才的眼神好像要把沈安安给生吞活剥了!”
慕北宸转过头看向她,嗓音略带沙哑,“见到了大学时候暗恋的学长,心情很好?”
“没你心情好,刚下飞机不到三个小时,就把人给办了。”慕南栀表情有些嫌弃,“你就真这么急不可耐?”
他没有回答,修长的手指从口袋中翻出一根烟,靠在墙边点燃。
突然看见手背上那三道血痕,不深,但醒目。
他想起刚才她的青涩和紧致,心里产生了难以置信的怀疑,但这个念头仅翻涌了一瞬就被他浇灭。
她和叶枫景已经结婚三年了,他怎么可能没有碰过她!
待一根烟燃尽,他对慕南栀说,“走吧,回老宅。”
他们,来日方长。
浓稠的迷雾将眼前景象都变得模糊,只有慕北宸那张冷峻的脸分外清明。
那是三年前的慕北宸,脸上还带着几分少年时期的朗然,生气便会浮上怒意,伤心便会黯淡。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永远挂着讥笑和阴戾。
“沈安安,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嫌贫爱富的女人!以前你口口声声说只想嫁给我,如今我落魄了,我父母被关进监狱,我变成一分钱没有的穷小子,你就要跟我分手?”
她想开口说,不是的,她对他的心从没有变过!
“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走?跟我去国,我一定回东山再起,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做豪门太太吗?”
不……她是想跟他走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