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晟搂着余念离开,“他很冷,不出门。”
爱森抱着肩膀,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人,“这么紧张,从没见他这样。”
似乎没闹着玩,是真喜欢。
问题是……
doctor梁,你敢喜欢吗?
车内开着暖气,余念的下巴在梁颂晟的衣领上蹭蹭,“其实和爱森哥一起吃晚饭也可以,我不太冷的。”
“鼻子都冻红了,还说不冷?”梁颂晟冷着脸,“还有,叫他爱森医生。”
“哦。”余念余光瞥瞥。
怎么感觉大古董有点不高兴了呢。爱森医生叫他亲爱的,我都还没生气呢。
梁颂晟车开得稳,“这些天过得怎么样?”
余念:“挺好的。”
梁颂晟想起手机里的照片,“开心吗?”
“特别开心。”
梁颂晟握紧方向盘,“嗯。”
回到家,娴姨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余念有自己的小九九,吃过晚饭早早上了楼。他洗完澡,换了件轻薄面料的浴袍,拆开杨枝棋给他的香水,在左右耳根喷了两泵。
“咳咳咳……”余念扇了扇鼻子,握着磨砂玻璃瓶,“好呛,这个真的可以吗?”
余念又往手腕、侧颈动脉和大腿根喷了点,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念念,加油!”
随后,他踱着步子,做贼似的往书房挪。
梁颂晟塞着蓝牙耳机,目视电脑,似乎正在和人语音,聊得都是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余念在门口候着,想等梁颂晟忙完。
“阿啾”
一个喷嚏打乱了所有计划。
余念捂住嘴。
完蛋惹!
很快,梁颂晟出现在门口。
他脸色很臭,“怎么穿这么薄?”
真丝睡袍领口开得很大,颈前还有没擦净的水痕,挂在白透皮肤上。
脚下倒是踩着棉质脱鞋,会色树袋熊,但脚脖和小腿光溜溜的。
梁颂晟帮拽他紧领口,“冷不冷?”
余念不敢看梁颂晟的眼睛,背着手低头蹭了蹭,“不冷,但有点累,走、走不动。”
呜呜呜,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枝枝姐编的借口好假,搞不好会被骂。
下一秒,余念身体悬空,尴尬懊恼转变为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