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不拥有熟悉的泪滴
我是你不经意的珍惜
像昙花一现般的痴迷
我的绝望你从不曾留意
任我在沉默中衰老孤寂
你是我宿命的爱情
用孤独做生命的慰藉
空虚是爱唯一的回忆
我已忘了如何在等待中哭泣
……
流水从喷头下哗哗地流出,冲落在我的头上,又顺着身体流落地面,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苏青幽怨的眼神与痛苦的表情不停地在我脑海中闪现,我不由得又变得躁狂起来,挥舞着拳头锤砸在浴室的墙上,墙壁也被我砸的“砰砰”作响,直到双手隐隐作痛才停了下来,趴在墙上喘着粗气。房间内,那首《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还在不停的重复着。听着这首哀怨凄美的曲子,回想着我与苏青之间的一切,我终于明白苏青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首歌了,她今晚的一番诉说,不就是一封“陌生”女人的来信吗?
读过茨威格的同名小说,也看过徐静蕾的同名电影,曾经为这个可怜的女人感动叹息过,也痛恨过那个无情无义的小说家。可殊不知,一直以来我也在扮演着同样的角色,苏青对我来说,就是那个陌生的女人,而且还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对她最熟悉的人是我,同样的,对她最陌生的人也是我。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其实很多时候她已经将对我的感情表现了出来,但就因为我对她的友情多于爱慕,所以从未去正视它,才会让一个陌生女人的故事在我身边再发生一次。茨威格在小说中所描叙的爱情,是一种无法改变的宿命,当那个满怀少女情怀的女孩,闪电般不可救药地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时,女孩一生的悲剧也就早已注定了。而我与苏青之间,却是命运的轮回一般,正如《飞鸟与鱼》中所描叙的那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