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少爷,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阿贵脸上已稍微恢复了点儿血色,但想起苏放还心有余悸。
他原本以为像自己这等高手在天州的地界上可以横着走。
却没想到一出手就失利了。
还被苏放废了右手。
以后就算是恢复,鹰爪功也得大打折扣。
“哼,这次我们来天州又不仅仅是找苏放的,他不是嚣张吗?那回头我就告诉父亲,说苏放不识抬举,不但要将他们这一脉永远除名,还要放出消息,三年前的大火肯定是有人蓄意为之,如果有人知道苏放还活着,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阿贵有些疑惑:“扬少爷,您感觉有人在针对苏放他们这一脉?”
苏扬并不确定道:“反正很多人都是这么猜测的,否则的话当初我们天京苏家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今天这事咱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待我治好病后,再来找苏放算账也不迟。”
“对,扬少爷,您的病是大事,我已经打听到了公羊羽的下落,就在凤起街那边开了一家名叫神农堂的医馆。”阿贵点了点头,奇怪道:“这个公羊羽原本在天京待得好好的,真搞不懂他为何突然跑到天州这种小地方来,还开了家医馆。”
“谁知道啊,或许像公羊羽那种人就是喜欢这种小地方也说不定。”苏扬叹了口气:“我这病在天京什么名医都找过了,都治不好,他们也都说如果让公羊羽给我针灸一番,肯定会有好转,现在时间还早,我们赶紧去吧。”
“是,我现在就打车。”阿贵不愧是高手,虽然手指被捏碎了,但这一会儿工夫,对痛觉的迟钝已让他看起来神色如常。
二人打了辆车,直奔神农堂。
苏放完全没将苏扬放在心上。
“福伯,您去天京这么长时间,就是去求他们的?”苏放感觉福伯越活越胆小了。
当初天京苏家抛弃了他们,就算是他们求自己,自己也绝对不会回去的。
福伯叹了口气:“放少爷,你太冲动了啊。”
苏奶奶也叹气道:“是啊,小放,你怎么这么冲动。福伯也是为了我们好,你不知道福伯为了让天京苏家再次认可我们费了多少周折。可却被你全毁了,哎,万一没有天京苏家的庇护,你再有个好歹,就算是我死了,怎么向你爸妈跟你爷爷交代啊!”
福伯苦涩道:“现在又得罪了扬少爷,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哎,放少爷,我知道您厉害,可这脾气有时候得改改啊。”
“好了好了,福伯,奶奶,今天青禾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苏放知道他们俩是好意,但有些事情又不能跟他们实话实说,只得搪塞道:“先吃饭,苏扬的事我会处理。”
随后,又对福伯道:“福伯,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不是这么关心的,我看你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回头你去医馆帮一下忙,至于苏家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哎……”福伯又是一声叹息。
他知道苏放是个倔脾气,就算是说太多也没用。
只是有些遗憾。
自己费了那么多劲,在天京苏家周旋了近一个月,好不容易让他们答应苏放他们这一脉回归。
可才短短十几分钟,自己的努力就毁于一旦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福伯喃喃自语。
将楚青禾叫出来之后,一家人倒是其乐融融。
他们也不想把楚青禾牵扯进去。
为了避免尴尬,苏奶奶跟福伯也没再提天京苏家的事。
一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
在苏奶奶跟苏放有意劝酒之下,楚青禾喝得小脸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