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茉莉只是摇头,当时她很虚弱,只顾着挣扎,那灯直直的晃着她的眼睛,让她睁不开眼,还有他们的动作是那么的凶暴,自己根本没有闲暇来想别的事情。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她的眸子倏的闪过一丝精光,看着自己的妈妈,她不知道该不该把碰到那个黑衣女人的事情,说出来,看到她的沉思,冷玉溪疑惑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只是她越问,冷茉莉就越局促,她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和自己的母亲有关系,一切来的太突然,她来不及接受,就已经发生了。
冷玉溪确定她确实是想到了什么,“说吧,没事的,全部都告诉妈妈,这样妈妈才能帮你报仇,对不对?”她的手轻轻抚着女儿的脸颊,柔声的安慰着。
冷茉莉扑哧一声哭了出来,“我见到了一个女人,她说,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因为我的妈妈。”
她埋头哭着,冷玉溪的心中却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她说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都是因为自己?
她蹙眉,这到底是为什么?“你看清她的脸了吗?”隐隐的,冷玉溪觉得有些不对劲。
冷茉莉摇着头,“不,我没有看清,她遮着她的脸,我……呜呜……”
冷玉溪抱着自己的女儿,抚摸着她的肩膀,摇着头,“没事的,没事的,一切妈妈都会去处理,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看着冷茉莉走进了浴室,轻轻的为她放好水,抚摸着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洗个澡,睡一觉,所有的问题都会解决的。”
冷茉莉哭红了双眼,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冷玉溪关上了浴室的门,眼里露出一股子恨意,紧接着,就下了楼。
等他们都走光了之后,梓恩才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四处看了看,确定屋里没人了,推门,走进了冷茉莉的卧室。
如果说还有什么能支持着冷茉莉,那就是她的家人了,她的脑海里一直重复着那个女人话,你如今受到的一切屈辱都是因为你的母亲。
母亲?为什么,为什么!她到底是谁,冷茉莉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她就像是一只四处寻找出去的兔子,只能懦弱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豺狼虎豹,却不能多挣扎一下,就死在了他们的狼爪之中。这不是她要的生活,不!
她是骄傲的冷茉莉,不能被任何东西所打倒,虽然她在心中是这么想的,可是她的心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她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会觉得人生没有了意义吧。
沉浸在热腾腾的水里,浸泡着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忽然听到屋里有脚步声,连忙问道,“谁?”经过昨晚,她直到现在,神经还十分的紧张,只要有一点声响,她就觉得是自己又要被人凌辱了。
她穿着浴袍,身上依旧遍布着红痕,经过热水一泡,更加红的吓人,她忍住xiati的疼痛,推开了浴室的门,身后的水蒸气笼罩着她的眼睛,她看不清楚,一个不留神滑倒在地,仔细的一看,屋里哪有人。
她紧张的窝在床边不敢再动一下,大眼睛忽闪着,就好像是被人东西惊住了一样。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躯,一抬头,看到床上放着一卷录像带,她拿在了手里,这是什么,是谁拿来的。
她打开了那卷带子,里面重复播放着昨晚的一切,她惊呆了,捂住做自己的嘴,无助的哭了起来,她怎么会被人这样算计。
她颓然的关掉了那带子,什么都没有做,就把自己扔在了被子里。
梓恩听着她屋里的声响,弯了弯嘴角,冷茉莉,怎么样,被人凌辱的滋味好受吗?你算是幸运的了,你怎么不去死呢?你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你应该去死啊,你还能腆着脸活下去吗?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冷茉莉不死,她的身上会一直贴着荡妇的标签,就没有一个男人会要她,难道不好吗?
伸手打给了徐泽宇,“我想,那个女人需要你的安慰。”
说完,她就挂上了电话,事情接下来会怎么发展,她沉沉的闭上了双眸,直到夜幕再一次降临。
她睡的很沉,是被对面冷茉莉房间的喊声吵醒的,看来是女仆去打扫她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冷家夫妇闻讯而来,自然发现了那卷录像带,冷善炜气的大骂,冷玉溪则是傻了一样,呆呆的坐在那儿不动。
梓恩冷笑一声,钻到自己的被子,又很香甜的睡了一觉。冷家越乱,她就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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