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姑娘。我觉得我可能不太正常,所以。。。。。。”
周濂月打断他的话,迟疑地判断:
“是因为沈玄清的缘故?”
考虑到他此刻的心情,到嘴的“清清”二字被他临时换成了全名。
男人有些许讶异,抬眼看了过来。
周濂月将检查报告递还给他,语气轻松:
“不难猜,饭桌上,你说过你俩是高中同学,她也说过。再结合你看她时的眼神,不像一般关系那么简单。”
边城精准捕捉到“也”这个字,眉头动了动:
“你和他。。。。。。”
作为专业的心理医生,周濂月自然察觉到他话里的探究,是以,磊落一笑后,朗声开口:
“别误会。我上次接了一单金融圈的业务,过去见客户的时候,碰巧在咖啡厅遇见了她,无意中听她说起。”
男人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算是对他的回应。
他相信周濂月说的话,毕竟,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有关付敏的病情,他未向外人透露半分。
要知道,拿捏或者敲诈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以阴暗面为利刃刺向对方,是最卑劣也最管用的手段之一。
至少,到目前来看,他没有这样做。
车厢内,烟雾散尽,边城取出两瓶水,抛给他一瓶:
“谢了,周医生。”
后者单手接过,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不足挂齿,再者说了,你给的酬劳是业内顶尖水平,我自然要。。。。。。”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用一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给代替。
见状,边城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你值得。”
周濂月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光景,是以下意识开口问他:
“你当时,为什么愿意把阿姨交给我诊治。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是初出茅庐的赤脚医生,既没有拿得出手的从业经历,也没有可歌可泣的先进事迹可报道。”
闻言,边城双臂环抱,身体向后仰,侧目看向他:
“因为你贵!”
“哈?”
周濂月不解地回视他,脸上一副“你没搞错,你确定?”的表情。
男人收回视线,正色道:
“当时,我找了很多家,只有你,把付敏当成正常人对待。不先入为主的医生,才能治好别人的病。另一方面,物以稀为贵,按照当时的行情,你的要价确实是最贵的。”
周濂月干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