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差点忘了,俊人是见过那条蛇妖的。听他这口吻也不知道男人就是蛇妖,“话不能乱说,我这没男人。”
“都鸳鸯戏水了,还没男人?”叶卿越是瞒他,田俊人越是不爽,那个男人凭什么得师叔青睐,师叔出事了又没个踪影!
越想越气,“他叫什么?我一定把他”
后面的话叶卿没听进去,因为他的思想还停留在“鸳鸯戏水”这四个字上,有些难以置信这话是从一个君子口中说出来的。
叶卿出神在田俊人眼里成了包庇,“师叔,他叫什么!”
“鸳鸯戏水。”
田俊人这下腼腆了,“师叔!”
叶卿笑眯眯道:“看不出来,小师侄喜好这口。”
师叔欲盖弥彰,田俊人,“别敷衍我!”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师叔,就别过问。”他惜命,也想在这太含继续苟且偷生。
“师叔!”
以叶卿对田俊人的了解,俊人一定会追查下去,万一说漏了什么,田俊人不用担责,但叶卿就没好日子过了。
既然俊人认定他和蛇妖有一腿,叶卿索性坐实与他听,“是,他是我情郎,如你所说我们鸳鸯戏水,翻云覆雨,满意了?”
田俊人红了眼,“你为何要作践自己!”
“作践?”叶卿无畏地耸了耸肩,“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若不是出于关心,他也不会三番两次来这受叶卿的冷眼,费力不讨好总归是有些脾气的,田俊人看了眼淡漠的叶卿,负气离去。
叶卿咳了两声,将嘴里的血腥气咽下,暗骂几句秃鹫霸道的毒爪后,躺了下去。
扯过床里侧的被褥,将它蒙过头顶,叶卿双手瘫放在两侧,一个人享受着安静。
午夜子时。
叶卿殿内进了个人。
床上的叶卿睁开眼,起身看向门口处。
见是师父隐慈真人,叶卿起身行礼道:“师父。”
“快起来,”隐慈真人扶起叶卿让他躺好,“元昭阁发生的事贺玄同我说了,那狐妖伤你哪了?”
狐妖看来大师兄是想偷梁换柱。既然有了顶罪的,叶卿也能安生了。那蛇妖到底什么来历,大师兄和掌门为何要护着这些都跟他无关。
叶卿自认是个自私的人,心里没什么仙门基业,天下苍生,他只要自己能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