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黎瞥向缺了大片的栏杆,“玄儿。”
叶卿帮了大外甥一把,解释道:“真没什么,你和掌门聊的怎么样了?”
白庭玉闻声启唇,“本座已察明,郑劭之死与你无关。”
“谢掌门。”早知道掌门和大师兄是在帮自己的叶卿,还是道了声谢。
白庭玉,“本座欲和师兄前去向天后禀明,你们不必跟着,去用膳吧。”
“我与师尊一道去。”贺玄插话进来道。
让这小狼崽子去指不定把体弱的瑾笙堵的气结于心,白庭玉不批道:“照顾好叶卿,出了差池,唯你是问。”
“师尊?”舅父护着叶卿他能忍,师尊护他就不能忍了!
白庭玉赏都未赏他一眼,和淮黎一前一后离去。
走道里,白庭玉回头看了眼谦卑的叶卿,同淮黎说道:“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何不跟他假戏真做?”
方才在屋内,他们所聊之事并非郑劭之死,而是叶卿。
淮黎缓缓开口道:“阿离的性子,你我都懂。”
白庭玉深深替淮黎这君子惋惜,“倾心人家七万年,一朝在侧你也能忍得住,真不愧是你。”
淮黎道:“此劫一过,他还是他。”
“他既脱离上云天,何不让他做个自在逍遥的凡人?”或许别对人来说,上云天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可只有身处上云天的人才明白,神界就是一所囚笼。
就因为是神,他们必须容忍世俗,心怀苍生,清心寡欲,不得插手人界事宜,就连有胆大包天的弑神之人都不能亲手诛杀。
空有一身本事,无可用之地,事事被约束,还不如做个凡人自在。
泽离是什么样的人,淮黎比谁都了解,“他不想。”
白庭玉调侃道:“我若有他这涅槃的本事,我宁愿杀个人,被不长眼的天道贬一贬。”可惜他没有,玩不起。
白庭玉的话不是很中听,“庭玉。”
“心疼了?”白庭玉道。
淮黎出声道:“到了。”
白庭玉侧身让淮黎先进天后的寝卧,“请。”
厨房内。
叶宝贝看着大外甥亲自下厨,刀法熟练做的菜香到叶宝贝嘴馋。
以为大外甥是给自己做的,叶宝贝感动到以前被大外甥欺负的事一股脑抛到脑后。
等大外甥把吃食都摆好上桌后,叶宝贝不打算客气了,先用为尽。
筷子还没碰到佳肴,就被贺玄夺了筷子放到灶炉上。
只见贺玄变出一些供奉用的东西,将它们摆放好在桌上,念了几句叶卿听不懂的话。
在叶宝贝蒙圈的时候,贺玄开口道:“你的在锅里,自己乘吧。”
“那这些?”叶宝贝指着桌上摆的菜,虚心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