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快步走到床边把江雨薇抱起来。
“爷~~~”妙蝶不敢置信的跪倒在地上,两行清泪划过漂亮的脸:“你真的不要妙蝶了……”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本王五官!”木胜阳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不再犹豫,抱着江雨薇直直的走了出去。
清风徐徐,熟悉的凉亭内,熟悉的石坐石台,却没有熟悉的人影。
木尧年一袭大红色得长袍,衣摆长长的铺在地上,多日来的精心调理,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一双漂亮的桃花运流转着妩媚妖娆的气息,美丽的像个妖精。
身边的小丫头上前低低问了句:“王爷,茶已经凉了,奴婢要不要再为您换一壶?”
木尧年回过神来,垂首看着手中捏着白玉杯,“不用了……”
换不换,都无所谓了……
因为没有那个让他想要坐在这里静静饮茶赏景的人了,所以换不换无所谓了,手中的这杯,从冒着腾腾的热气开始到不再有一丝温度,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啜一口。
不想,也不愿。
“爷……”有人匆匆从远处跑过来,喘着气向他禀告:“九爷回府了……”
木尧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回府就回府,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可是……”那人窒了窒,又小小声的加了一句:“九爷怀中抱着一个女人……是……是薇薇姑娘……”
木尧年手中的茶杯陡然滑了下去,啪的一声落到石桌上,茶水四溅。
他缓缓转头,眯眼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那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才……奴才……”
等了半天不见木尧年开口,小心翼翼的吞了吞口水,一点点的抬头……
空荡荡的凉亭内,只剩下一杯被打翻的茶水杯,还有一名小丫头痴痴的笑声。
……
“三哥,查出来薇薇为什么昏迷不醒了吗?”
木尧年收了手,漂亮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鸷:“她中毒了!”
木胜阳一惊:“什么毒?”
木尧年抿唇:“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而且……”
他欲言又止,木胜阳心中的焦急陡然加倍:“而且什么?这毒很难解吗?那要怎么办?”
木尧年站起身来:“你从哪里发现她的?”
木胜阳一窒,顿了顿才开口:“有什么不对吗?”
“这毒,说白了根本不是毒,而是一般是烟花之地的女子才会用的东西,因为价格昂贵,几乎没有人用它,用的都是那种药性激烈的春。药……”
木胜阳脸色略微泛白:“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