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墨三爷这是从那里听说的,不要相信这些道听途说的,祸乱民心,动摇社稷,这些都是乱臣贼子的话,三爷可不要听。”邱云海不敢说别的,只好乱扣大帽子,墨阳说的都对,可是这话不能从自己口中来证实,这个内阁虽然讨论了,可是那是阁议,自己也是通过别的途径打探到的。
“我墨阳什么时候是乱嚼舌头的人,这些事,阳也宁愿相信这是假的,可是未雨绸缪这几个字邱大人知道吧。我们都有几百口身家性命担在身上,我们有个三长两短没什么,可是这一大家子可要如何是好。好!好!好!好你个邱云海,我们相交多年,你邱云海吩咐的事情,我们墨家从来都没有耽误过,到最后却得了你如此待承,行,以后兵部不要再去我们墨家说话了,有事情请皇上直接下旨!我回去这就给皇上递折子,就说兵部主官傲慢无礼,玩忽职守,拖欠我墨家兵器建造款项达三十万两之巨,我墨家已经无力垫付,从今日起,我墨家所有的作坊全部停工!”
墨阳说完,转身就走,俗话说的好,蔫人出豹子,这默三爷平时好说话,这惹毛了,就不一样了。
邱云海吓的真魂出窍,这都什么时候了,前线越来越吃紧,他这兵部侍郎夜以继日的在兵部盯着,放眼大魏,那还有墨家这么好说话的,只要给墨家戴几顶高帽,说几句好话,哭哭穷,说说民族大义,墨家就会源源不断的把弓弩箭支送到兵部,这次这是怎么了,把这位墨当家给惹毛了,墨家撂挑子不要紧,自己这个兵部侍郎可就真的干不了了。
“墨当家,墨三爷,墨兄你等等,听我的解释,墨兄。。。。。。”不管邱云海怎么喊,墨阳头也不回的走了,他墨阳从小到大对任何人都是以诚相待,从不跟别人耍阴的,当然也要求对方这么对自己,这次不光被人骗得钱没了,连命都要没了,怎么让他不愤怒。
墨阳出了兵部,直接蹬车回家,在胡同口看到了那个让自己顿悟的那个小女人,墨阳对这个小女人是充满了好奇和莫名的感激,如果不是在马记自己碰巧看到了她在和伙计们打架,自己出言解围,然后又动了她身边那个官奴的心思,得以见到这小女子,然后听了她一翻别开生面的话,墨家说不定就会有塌天得大祸。
“过去看看,问问她们有什么事。”墨阳吩咐道。
“这位壮士,在此可是有什么事情?”勤儿一带马,跑到石头跟前问道。
“勤儿,我正等着你呢,夫人想见见莫家主,不知道现在放不方便。”石头冲着篷车里努了努嘴儿。勤儿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驳马回到墨阳的车一旁,道:“三爷,那位夫人想见你。”
“那就走吧,回府谈。”墨阳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勤儿知道,这位名不见经传,不起眼儿的小女子投了他们三爷的眼缘儿了,他们三爷要是认准了谁,那可是倾心相待。
勤儿冲石头点了点头,石头就赶着自己的马车,跟在默三爷的车后,大摇大摆的进了大羊毛胡同,惹得胡同口的两排兵士频频瞩目,看样子真的不是来找勤儿的,是来找三爷的,这坐着个跑马车来的到底什么人呀。
快到了墨家的门口,珍珠看着有些老旧的墨家三间大门,正门紧紧的关着,也只有角门开着,离大门一丈开外,有一块刻着字的碑,从胡同口过来,看到写的是下马石。珍珠正看着呢,发现马车停了,前面墨阳的车也停了,墨阳从车上走下来,不行往前走。
“珍珠下来吧,前面是下马石,文官下轿,武将下马,我们得走进去。”石头在外面轻声道。
珍珠发现石头从跟着墨阳进了这大羊毛胡同,就显的特别的虔诚,眼神不东看西看的,只管低头走路,外带说话都轻了许多。
珍珠扶着石头的手,踩着他的膝盖,从车上下来,走到这石碑跟前,又转到后面,两面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墨阳在大门口回头看着珍珠,耐心的等着她,心想,这儿小娘子还认识字,当真不是山野村妇。
珍珠看墨阳在等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多看,快步走了过去。
二人一前一后的去了外院书房,分宾主落座以后,墨阳就躬身施礼道:“上次多亏了夫人提醒,才让阳有醍醐灌顶之悟,阳在此多谢夫人,敢问夫人怎么称呼?”
“我娘家姓王,闺名珍珠,随便墨家主怎么称呼吧。”珍珠无所谓,墨阳倒为之一愣,仔细的看了珍珠一眼,又看了一旁有些不安的石头一眼。古代出嫁的女子是不轻易告诉别人闺名的,只能说夫家和娘家的姓氏,成为某王氏等等,知道闺名的都是家人。珍珠被人尊为夫人而不辩驳,现在说的又是闺名,让人很是疑惑,说过以后还完全一副没感觉的样子。
石头特别怕默三爷追究原因,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墨阳只是疑惑,什么都没问。
“不知道夫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呀”墨阳也没客套什么,就直截了当的问出来。这搞技术的就是比文人书生来的直接,有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拐弯抹角的。
“我这次来是因为石头倾慕墨家弓弩多年,既然得识墨家主,想购几张弓弩,寥解对墨家兵器的敬仰之情,所以我二人就贸贸然的找上门来,还请墨家主成全。”说着珍珠站起来福了福。
墨阳听了珍珠的话很是错愕,大魏乃至天下谁不知道墨家的兵器是大魏军队专供的,从来没有外卖过,这位王珍珠小女子居然大刺刺的找上门来,说什么要买几张弓弩,这可是大魏顶级的武器,他们买这个做什么?
。。。。。。。。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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