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绵绵,你回去注意安全,我和房导再去喝两杯!」
&esp;&esp;宋清绵无奈的笑了笑,宁晨一直以来都活的很清醒,对待男女之事也十分开放。
&esp;&esp;将微信切掉准备叫车回去的时候却被脸生的男人拦下,对她说:“宋小姐,沉席让我把这个交给您。”她怔愣一会,心里却又猜到会是什么。
&esp;&esp;牛皮纸包裹的信封,拆开之后白色纸条印着黑色的笔记上面清楚的写着bv酒店1088。
&esp;&esp;多年后宋清绵想过,如果那时她没有去,或许他们之间不会如此不堪。
&esp;&esp;但,这一切要如何发生,命运早就敲定。
&esp;&esp;沉之南也不知道即将迎来他此生在女人身上栽得最大的跟头,今晚他推杯换盏中喝了多酒,身体的燥热,让他莫名心烦意乱。
&esp;&esp;这种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被人下了套,且很清楚这幕后指使者的身份。
&esp;&esp;明天新的一批电影执行审批就要下来,这个风口下不少有钱人等着合作洗钱,也有许多所谓的电影人等着大展身手。
&esp;&esp;他被政客们拉拢,无非就是两条路,视为筹码的女人被送上享用,而他早已习惯这种状态。久居官场之地,太多人令人作呕的利益关系让他早已不知道伦理为何物。
&esp;&esp;公公儿子共用儿媳,亲生父亲用毒品控制女儿将其强暴的事情屡见不鲜。
&esp;&esp;用艺术当做幌子开脱违背人伦道德的疯子们。
&esp;&esp;大家被拉进一个怪圈,那是金钱之外无法企及的地方。
&esp;&esp;“去酒店。”沉之南用暗哑声音对着司机说道。
&esp;&esp;虽然车程只有十分钟,一路却让他如坐针毡,他心里盘算着今晚过后他对于自己处境的对策,好一个酒池肉林。
&esp;&esp;居然算计到他的头上,先把这难消的欲火退下,他再想如何让这些人尽兴。
&esp;&esp;赴约的宋清绵悄悄划开酒店的房门,悄无声息的进去就看到身穿黑色大衣的沉之南倚在沙发上。
&esp;&esp;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盯着她看,胸口起伏和呼吸的力道有些过大。
&esp;&esp;一切都安静的可怕…只剩留声机里古典钢琴声飘荡耳边。
&esp;&esp;沉之南是心动的,她气质独特,没有那些精雕玉镯粉墨渲染的虚伪,却有一股独立的倔强,那张小脸更是秀色可餐。
&esp;&esp;沉之南紧盯她忐忑的走了过来,她是在想如果这能换来自己改变现状能力,那么就让它顺其自然的发生吧。
&esp;&esp;宋清绵刚准备鼓起勇气讲话,男人却率先开口问:“谁让你来的呢?”
&esp;&esp;宋清绵愣住,沉默几秒说“是一个很脸生的男人,我没有在宴会上见过他,告诉我您在这里。”
&esp;&esp;沉之南听闻笑意不达眼底“你知道来到这里意味着什么?”
&esp;&esp;“我知道的。”她说的决绝,自己早已没有任何退路。
&esp;&esp;“我结婚了。”他稳住快要崩塌的理智,他在提醒她,也在警告她不要越界去渴望得到什么名分。
&esp;&esp;这样的人永远充斥着低气压、压迫感,说话简洁有力城府极深。
&esp;&esp;“我知道,就算您没有结婚,也轮不到我。”宋清绵像是在自嘲低垂下视线,双手垂在身侧捏紧拳头。
&esp;&esp;“要什么?金钱?人脉?”沉之南怔忡片刻,带着疏离的语气。
&esp;&esp;“沉席,我希望只有今晚一次,我并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您就当我是个物件用完即丢,我需要一笔钱。”她直言回答。
&esp;&esp;又是个俗物。
&esp;&esp;“多少。”沉之南心里想着,表情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他想要尽量控制自己,但药效已经达到顶峰,呼吸越来越乱,眼前之人都快要看不清。
&esp;&esp;“20万可以吗?”她心里计算着能把欠款一年内最低还款的额度,说的小心翼翼。
&esp;&esp;她很想说70万,但她没有勇气,她怕自己不值这个价格。
&esp;&esp;沉之南缄默片刻,没有再说什么,大步迈向她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就要往浴室走去。
&esp;&esp;“沉!沉席,我…我想自己洗!”宋清绵被拖拽着,在绝对的力量前,她孱弱不堪身体连抵抗都像在打闹。
&esp;&esp;“来不及。”沉之南声音暗哑,扭过头给了她一个眼神,深邃锐利让宋清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