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怎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不是的……”瞧着江湄已的样子,何忘酒心里一酸,转过头看着皱眉的梁言深猛地摇头,结结巴巴的说道:“梁老师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我……是我找江同学说的话。”
江湄已正一瞬不瞬的和梁言深对视,见他脸色难看的皱眉,心中正大感得意。
哼,何忘酒怕你,我可不怕你!
只要你敢乱来,这次我可有证据的!何忘酒在这儿看你敢怎样,何况我手机早就开了录音,我会怕你!?
江湄已心里狂喜,一听何忘酒的否认,心头的得意少了些。
她转过头瞪了一眼何忘酒,用眼神示意别闹,本来就是我找你说的话,你何必要这样说。
“噢?”梁言深一脸惊讶的挑眉,负而轻笑一声,双手抱臂的转动椅子面朝着对视的两人,若有所思的低沉的道:“原来两位同学同时开的口啊!说来奇怪,至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两位说话!”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传纸条?总不可能你们同时传的纸条吧!
肯定是一个人先找另一个人说话,另一个人才会理会而已。
江湄已转正脑袋,看着梁言深笑得像狐狸的笑容,心底恨意增长,不屑的转开眼珠子,扯唇嘲弄出声道:“我们没有说话,我就想问问何同学还有几分钟下课而已,哪知道被梁老师看到了。算起来我们也没有说话。”
“没有说话?江同学你说你们没有说话?”梁言深冷峻面容刹那间沉了下来,眉头微皱的冷声反问。
江湄已听着梁言深微冷的声音,不由乐了,心情愉悦得很。
总觉得有何忘酒在他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毕竟他还要保持住自己好老师的英明,不会在多人面前表现出阴暗的一面。
更重要的是,她这次有录音!根本不怕他乱来!
她转回眼珠目光看向他,一脸痞相,用白马非马理论:“但是今天我们的确没有说话啊!我就只用纸条问了她时间而已,反正没有说话。”
你说我们说了话,既然说话是用嘴巴,我用笔写字可没有说话,总不能怪我吧?
何忘酒听着江湄已的话,眼睛越睁越大,惊愕她的胆大包天,竟敢这样对梁老师说话。
“这么说其他老师在我这里反映的情况,都是胡言乱语啰?”梁言深不怒反笑。
果然有其他老师告状!哼,一群特务!
江湄已心底恨恨的想,脸上的得意少了些,不否认的点头说道:“其他老师没有胡言乱语,也没有一派胡言!”
瞧着江湄已嘴上说着其他老师没有一派胡言,脸上却写满了“我冤枉啊!老是就是在胡言乱语,他们在一派胡言!”的样子。
梁言深就恼,更多的是无可奈何,江湄已每次都是这样,就像以往她认错的态度很好,嘴巴上说着“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脸上却写着“我没有错,本大爷英明一世就是没有错!全都是你们的错,谁认为我错了谁就是错!”的样子,才会忍不住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