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另一人连忙把他拦住:“我说乔三,你就算进去了又能怎么样?”
“他这病你也不是不知道,是治不好了。”
往正屋那边看了一眼,那人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主母她不让进去,每天就让给他送送饭。”
“你要是私自进去了,挨骂不说还不讨好。”
“你这是何必呢?”
“哎!”乔三怜悯往屋里看了一眼,直摇头:“好歹的也是一个国仗,竟然轮到这地步,真是让人唏嘘呀!”
“郑麻子,你说这是不是别人说的命该如此?”
郑麻子冷笑一声,摇头往里努努嘴:“当年国仗多风光?”
“娶得是公主,女儿是皇后,就连大舅哥都是当时最风光的梁王。”
“自己又有堂邑侯的头衔,食邑在那放着。”
“在京都,可以说无人敢惹。”
嗤笑一声,郑麻子脸上满是嘲讽:“结果怎么着?嚣张到头了,捅了天被人告到了陛下那。”
“不但爵位没了,还一气之下落下了病根。”
“这只能说呀,这人可不能作,要懂得惜福。”
“要不然,屋里这位就是最好的例子!”
两人的谈话没有丝毫的顾忌,一个字不差的落进了陈午的耳朵里。
一滴泪在脸庞滑落,陈午望着屋顶心里满是绝望。
“没想到我堂堂堂邑侯,大汉的驸马,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低声呢喃一句,陈午眼中满是懊悔和不甘。
更多的,还是仇恨。
患病这么久了,刘嫖作为妻子,别嘘寒问暖了,看都没过来看过一眼。
更气人的是,这刘嫖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把外面的人给带到了家中!
陈午恨透了薄情寡义的刘嫖!
“作为公主,你竟如此对我,你真是枉为人妻!”
愤怒使得陈午脸色逐渐狰狞。
突然,陈午往上伸出两手,五指做张开状。
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刘嫖,你不得好死!”
“啊……!”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