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半个下午过去,陈昭昭看到孙长远准备提前走人。
也不知道他想提前走去干什么。
陈昭昭冷冷地想,手开始在水里动作。
灵泉包裹着划伤陈大旺被孙长远扔掉的石头,一路突破泥土来到了孙长远脚下。
“咝~”孙长远正往田外走,忽然感觉脚踩到了硬邦邦的东西,脚板似乎被划到了。
他低头,看到水变红,慌忙抬起脚,就看到脚底板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在水里被划感觉不痛,现在脚离开了水,疼痛变得清晰。
他伸手到泥土里抓起那个划伤他脚的石头,发现居然是自己扔掉那个,明明他扔到外面河里了,怎么会出现在田里?
见鬼了这是?
他吓得慌忙扔掉了石头,这是他亲手打磨的石头,所以他认得。
他想赶紧逃离,因为惊慌忘记脚受了伤,脚踩到田里痛得他腿软,站立不稳,往后摔坐在了田里,手按到了石头上又被划了一道。
更让他痛得呼吸不过来的是,后腰撞到了放在田里的锄头上。
“啊~”孙长远痛得直叫。
“长远,你怎么摔了?”旁边的知青立即问。
“我,快,救我。”孙长远痛得呼吸不顺畅,他觉得他简直太倒霉了。
缓过一口气,他气得赶紧把手下的石头往外,“扑通”扔到了河里。
今天干活的田都在河边,倒是方便他扔,所以,他也很确定上午他真把石头扔进了河里。
怎么会又出现在田里?
他原本想不扔的,可以把这事怪到谁头上,说谁害他,这样他受伤不来上工也有补偿。
可他不扔不行,那个石头太明显,昨晚他磨的时候被许乘风跟另外一个跟他不对付的人看到了。
不扔的话,他不仅要被笑话死,还会被怀疑为什么把磨的石头放田里,是不是想害谁。
结果把自己害了。
他丢不起这个人。
孙长远刚往外走没几步,还在田里面,旁边的知青立即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将他扶起来。
“哎哟~”孙长远痛吟个不停,他伤了左脚,右手跟后腰,尤其后腰一动就钻心的痛。
“谁把锄头放在这的?”
孙长远气愤地骂,“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他气愤的一通骂,心里终于舒坦一些,“谁把锄头放在这的,谁要为我受的伤负责,不然,我打死他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