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做什么?”
胤禛一听就觉得不对劲,眉头紧紧皱起,一刻也未放松。
“说是纯妃娘娘担心皇后娘娘,所以特地的过来叮嘱奴婢们一定要好好审问,早日查出真凶。”
“何时去的?”
“早上。”
“朕知道了,退下吧。”
胤禛是万万没想到这里边居然还会有柔则的事情,尽管她在胤禛心里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但胤禛宜修不相信从前的那个柔则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景仁宫
景仁宫的下人们都被放了回来,宜修自然是高兴的,只是,为了避免下人们心生怨言,宜修特地将自己弄的憔悴一些,亲自去看望了她们。
不仅为她们拿了上好的药,还为她们请了太医过来医治,也告诉她们什么时候身子养好了什么时候再过来伺候,为此很多宫人都没有怨言,甚至心存感激。
这天早朝结束后,胤禛回到养心殿,夏刈就从旁边进来了。
“如何?”
“回禀皇上,微臣暗中搜查过,几位有嫌疑的宫女家人大多都不在了,只有两个人家中父母兄弟具在,只是已经人去楼空,想必慎刑司那边应该是和微臣一样并未抓到人,微臣细细的检查过了,人是被强行掳走的,微臣还在地上发现了这个。”
那天胤禛虽然让慎刑司的人去查那些有嫌疑宫女的家人,但为了避免意外发生,胤禛还特地让夏刈也暗地搜查,毕竟,此事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这是什么?”
胤禛接过夏刈递过来的东西,是一个圆形的小铁块,指甲盖般大小,胤禛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却又觉得十分眼熟,仿佛在哪见过。
“微臣暂时还未找到此物的线索,不过此物看起来并不像是普通家里拿来做什么用的,这上边的花纹有些类似民间暗线庄的身份牌。”
“嗯,好好查查。”
“是。”
胤禛将这个东西交给夏刈后,还没来得及想什么,苏培盛就进来了。
“皇上,祺贵人哭着来了,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哭着来的?让她进来吧。”
胤禛这几日一直烦心着,想到了瓜尔佳文鸳的容貌,胤禛心里也有些美滋滋的,毕竟,新鲜的人或物,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瓜尔佳文鸳一脸委屈,脸上虽然没有眼泪,可那眼睛里却是湿润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呢。
“怎么了,怎么还哭着来的?”
胤禛在偏殿见了瓜尔佳文鸳,看着这一副委屈的模样,胤禛觉得定是来告状的。
“臣妾自打娘胎里出来,就没受过这种委屈,臣妾失仪了。”
瓜尔佳文鸳跪在地上,嘴上说着,眼睛里的泪水又要忍不住啊。
“到底怎么回事,你若是不告诉朕,朕怎么会知道你的委屈?”
“皇上,臣妾初来宫中,不知道宫里是不是尊卑分明,上下有序?”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