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Swatch价格也就千把块,还是人民币。
Abu的戏还没有演完,斐一班直接就走了。
这是他到学校的第一天,他对这个学校还很陌生。
唯独对裁缝铺还算熟门熟路。
因为他刚刚在那里领到了自己的校服。
校服有很多不同的码数,学校裁缝铺的师傅找到了合适的码数之后,还会再测量一下,进行一些细节的修整,让校服跟合身。
斐一班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跑去裁缝铺,买了比自己大一号的,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校服。
因为还有点社恐,所以他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如果不合适,学校的裁缝铺还可以微调。
顺带着,画了一张从寝室到裁缝铺的地图。
一股脑儿把这些东西,全都放到了Abu的床上。
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Abu还没有过够戏瘾,斐一班就走了。
等到回来,竟然给他带回来一大堆校服。
这是Abu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一方面,Abu很高兴。
斐一班的反应,是对他演技的最高赞礼。
另一方面,他也有点懵圈。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因为他“穷”,对他释放这么大的善意。
他要继续演下去吗?
如果这让,是不是不太对得起新来室友的这份善意。
而且,因为他太过喜欢话剧,以至于觉得学校原来几千万建的话剧厅不给力。
直接捐了一个亿的英镑建新的。
搞得学校的话剧厅,比外面大部分公演的话剧厅都还要给力。
话剧厅的门口,就有捐赠者的信息。
只要新室友多待上几天,就能发现。
“哦,我的室友,你怎么不说话?”
“我……英语不好。”
“哦,我的室友,你的发音明明无可挑剔,怎么说自己英语不好?”
“我……不太擅长沟通。”
“哦,这可真是太巧了,我特别擅长沟通。”
斐一班对着Abu笑了笑。
“哦,我的室友,你为什么要送我校服。”
“你说,你想像大家一样,我……以前也想和大家一样。这很正常的。我们一起努力。”
斐一班尽可能地安慰Abu,希望不要触碰到“不一样”的人,脆弱而又敏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