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与稷心底一阵反感,不想看下去,月江流淡然地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放下鞭子,低头去点了点那男孩儿的水灵灵的嘴唇,男孩大口大口地哭,活脱脱一幅艳丽的春宫动图。
月江流让人把小男孩带下去,指着对面刚刚大展拳脚的地方让齐与稷坐吧。
齐与稷说他还是站着比较舒坦。
月江流笑着白了他一眼,说他木头疙瘩一块。
齐与稷不跟他打岔,抱着胳膊靠在墙边,问月江流有没有伊书末的消息。
“……我的手下查了一圈,”月江流正襟危坐,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信息。”
齐与稷一脚踹了刚刚绑着那小美人的摇摇马,乒乒乓啷,这些日子的烦躁一通泄下,“他究竟去哪儿了!”
月江流听着齐与稷发疯,倒也不阻止,他们所在的房间是月江流的私人地方,里面的装饰品啊家具啊都十分昂贵,还有上万银两的古董,都是一般人碰也不敢碰的。
齐与稷一个个给砸得稀巴烂,雍容华贵的房间瞬时像是被龙卷风袭过,遍地狼藉。
这回换了月江流目瞪口呆,他等到齐与稷安静下来,满脸赞叹的指着齐与稷,激动道,“大主帅,其实你很有天赋玩调教的……”
齐与稷发泄完了,静下心,脑子里又开始打谱该如何去找伊书末,事情越来越古怪了,月江流问他不喝酒再走?齐与稷摇了摇手,说喝不进去。
月江流甩着手中的小皮鞭,又招呼了两声齐与稷真的很适合玩暴力色情,末了,齐大主帅都一只脚踏出门口,那不靠谱的赤月宗宗主大人才回过神,想起来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与大主帅说。
他连忙起身上前去,抓住了齐与稷。
齐与稷问他怎么?
月江流神色变了变,严肃起来,声音压低了对齐与稷一字一句道,“陵安城里近些日子有个传闻,说——你快死了。”
“我快死了?”齐与稷不解,“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月江流拉过齐与稷的手,在他掌心书写了两个字
【皇后】
齐与稷猛地抽回手,凝眸,
半晌,才很很谨慎地问,
“墨皇后又有预言?”
“对……说是预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