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言眼眸低垂:“金家可以拥有比其他人更多的货源,但每件货品,我要多加两成的价。”
看着沈欣言竖起的两根手指,金满堂心疼得直抽抽,可最终还是狠下心:“成交。”
沈欣言眼中露出满意的神情:就喜欢这种痛快的。
与昨日差不多的时间,霍恩忽然从窗外翻进来,手上依旧提着一只食盒。
沈欣言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这家伙哪里是想同她一起吃东西,这分明就是想将她喂肥了,然后宰了吃!
她身上疼得很,今天什么都不想做。
见沈欣言一脸排斥,霍恩笑着将食盒放在桌上:“知道你身体不适,今日没打算动你。”
说罢将食盒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些清淡精致的菜。
沈欣言松了口气,从中拿出碗筷,却见霍恩竟提出一壶酒。
沈欣言停下用饭的动作:“怎地想起喝酒了。”
却见霍恩懒散地歪在旁边的贵妃榻上,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向外面的月光:“无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从小到大他始终都是孤身一人,没想到如今身边竟也有人陪伴。
这种感觉很复杂,既开心又担心失去。
沈欣言看着霍恩,感觉这人身上有一种虚幻的感觉,仿佛随时会消失不见。
被霍恩的孤独所感染,沈欣言忍不住放下碗筷向霍恩走去:“你还好吧。”
谁料刚走到霍恩身边,便被霍恩勾住脖子直接拉到自己面前:“既然今日不想,便别靠我太近,我会忍不住。”
鼻腔中充斥着浓郁的酒气,沈欣言忍不住挣扎:“忍不住什么?”
下一秒霍恩的唇已经压了下来,酒味顺着唇舌钻进喉咙,可更多的还是来自霍恩的压迫与掠夺。
霍恩与沈欣言十指相扣,顺便将沈欣言的双手控制在背后,沈欣言整个人都被他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
好半天后,霍恩终于抬头:“都说既然不想,便不要来招惹我。”
沈欣言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气:“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谁能想到你背后竟是这般。”
霍恩的鼻尖抵住沈欣言的:“哪般?”
沈欣言别过脸:“登徒子。”
霍恩轻轻啃咬沈欣言的脖子,引得她一阵战栗:“此言差矣,我如今的身份不过是宁国公的面首,自然要多多讨好宁国公,这般方得长久。”
知道自己躲不开,沈欣言索性放弃挣扎,就这样被霍恩抱在怀里轻轻撩拔。
霍恩则一手托着沈欣言的后腰,一手拿着酒坛继续对月独酌。
沈欣言静静地看着霍恩的脸,这人长得可真俊,足可见当初的武昌候夫人是何种风采。
霍恩仿佛没看到沈欣言打量自己的视线,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
许久之后才悠悠问道:“好看么,比起那金满堂如何。”
没错,他今日过来就是兴师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