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通道,这里的光线不算太暗,前面有杆子在往前走,后面则是项季在阻挡虫子,我反倒是现在最轻松的了,这也让我有功夫来好好打量这个通道。
也不知道这个通道的用处是什么,很窄几乎只能让一个人侧身而走,但是越是往里面深入这个通道就有变宽的趋势。
我们的头顶上是两个斜坡,很陡峭几乎不能攀爬,如果可以爬上去从上面看看这个通道的尽头也是好事,不过这都是惘然。
墙壁的构成是青砖石,摸上去很是冰冷和坚硬,想要破坏它是不可能的,除非用炸药,上面还有一些暗红色的硬块,用手指一拨弄就会脱落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时间毕竟都过去这么长了,已近分辨不原来的相貌。
我们的速度很快,毕竟是在逃命,但是我一下子就听不见后面喷火枪发出的声音了,这种喷火枪发射出来的威力很大,震动着空气能发出很响的‘呼呼’声,但是现在没有了,我心中“咯噔”一下,难道是项季出事了。
等我回头去看,发现项季已经来到了我身后不远处,浑身都是交错纵横的伤口,显得狰狞而恐怖,但是他却是浑不在意,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这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担心的是后面的虫子,越过项季直往他背后望去,但是别说是虫子,就连一点灰尘都没有,这让我感到有点奇怪。
就对着项季问道:“照相机哪些虫子呢,怎么没有跟进来?”
不是我希望虫子跟进来把我们吃了,它们没有进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许是忌惮着什么,这也是我有点担心的,如果说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让圣甲虫感到忌惮,那么对于我们三个人来说就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它们就在出口处。”项季淡淡地回了一句,显得有点有气无力,毕竟失血过多,我们也没有药给他用。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它们好像是堵在了门口不让我们出去。”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实在没有想到这虫子居然还有计谋,把我们堵在这里干吗,难道这里真的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或者说有可能是蚁后,它们扮演的角色就是赶我们进如到这个圈套,然后再由虫后来收拾我们。
想到这里不由得毛骨悚然,刚想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项季听的时候,前面的杆子却是惊恐地大叫了一声。
这一声叫得那么突兀,那么突然,一下子就把我的心给提了起来,赶忙朝前跑去,项季虽然很是疲倦,不过也顾不上了,紧紧跟在我的后面。
奈何这个通道本来就不宽,虽然越往前走越宽,但是现在这里还是有点窄的,只能横着走,我们想要快速冲到前面用跑显然是不可能的,身子侧不过来双腿也不好发力,最后只有用跳的了。
我们两个像两只大螃蟹一样蹦蹦跳跳地一路跳过去,就发现杆子瘫坐在地上,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的生物和机关陷阱之类的,就对着杆子大喊了一句:“杆子,你刚才鬼叫什么。”
听到我的话,杆子把头回了过来,我看到了他的脸色,虽然有点难看,但是怎么看都是很正常的,那他鬼叫什么。
这里的通道已经很宽了,项季直接从我的身前挤了过去,走到杆子的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我们休息下吃点东西,接下来的路我走在第一个吧。”
杆子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我不知所然,看着前面黑黢黢的通道也没有感到什么啊,听项季的话,好像他知道为什么杆子这么惊恐似的,不由得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前面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人理我,手上也没有光源看不清前面是什么,但是项季却是扔过来一个东西,我一把接住低头一看,瞬间有种骂娘的冲动。“靠,又是压缩饼干,这是闹哪样啊,为什么出来倒斗的人都喜欢带这种东西。”
这让我想起了在上面的背包,那里面都是我自己准备的食物,虽说不上山珍海味,但是大块肉小口酒还是有的。
虽然自己的大脑在抗议这么差的伙食,这又没有水怎么吃啊,但是肚子的抗议让我不得不去吃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