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春一听到这话,顿时就慌乱了。
“凭啥我就要听你的?”
林妡双手背在后头,暗自掐了个算诀。
亥时,贵星。
这是有贵人相助的意思了,林妡不由得看向了不远处的霍思逸。
难道,他就是贵人?
霍思逸面色冷厉,审问似的口吻。
“这东西如果无害,你为什么不吃?”
乡亲们也认为刘大春畏畏缩缩的,不对劲。有几个年青男人壮着胆子上前闻了闻那粉末。
他们立时就感到了一阵头重脚轻,险些没站稳。
乡亲们一瞅见男人们的反应,顿时明白了这粉末就不是个好东西。
此时,傻子被这一番动静吵醒了,他捂着头坐了起来,当看清楚刘大春那张脸,他尖叫一声,整个人吓得就要往稻谷堆里钻。
“坏人,坏人来了!”
霍思逸长腿一挎,动作一点都不受腿脚的影响,他结结实实的踩中了刘大春的膝盖窝,接着伸手牢牢制住刘大春的活动,他动作极快,毫不拖泥带水,漂亮又流畅,同时又扭头问傻子。
“小二,告诉哥,谁是群众中的坏人?”
霍思逸虽然回来的少,但是因为部队军人的身份,所以在乡亲们眼里十分威风。
傻子也很信赖他,看到刘大春被压制的死死的,忍不住哭着嚎叫,一边哆嗦一边指向刘大春。
“哥、哥,就是他,我要找我娘,我害怕!”
真是个好助攻!
林妡心头一喜,立刻说。
“乡亲们好好看看,刘大春把傻子吓成啥样了,他就是知道傻子家孤儿寡母好欺负。就算不信我,也该信我们贫困户是不会说谎话的!”
虽然说林妡没有啥好名声,但是刘大春先是诬陷妇女同志,然后又欺负贫困户傻子,眼热心软的乡亲们立刻嚷嚷着要刘大春给个说法。
“刘大春,你咋这么坑害妇女同志和村里贫困户,忒丧良心!”
林妡眼看差不多解决了困局,语气也松泛了一些。
“虽然你缺德在先,但是我也不打算把场面闹得太难看,这样,你给我道歉认错,不然我把事情举报到生产队去,让队长主持公道。”
刘大春心有不甘,他难道就被个肥婆踩在脚底下?
他当下就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瞪着眼怒骂。
“队长?你一个名声扫地的臭婆娘,队长听到你的名字都嫌晦气!我就不信了,我今天不道歉,你能把我咋地!”
刘大春就不相信,林妡敢这么羞辱他。
霍思逸鲜少听到这类无赖话,他眼神立时又冷了两分,单手不过轻轻往下一卸,众人只听到“咔嚓”一声,这是骨头断裂的清脆声。
“我的手啊——!”
一声痛苦的惨叫后,刘大春两眼不住的往上翻,冷汗都把背心打湿了。
刚刚还帮刘大春说话的乡亲眼见这一幕,不但不心软,反而拍手叫好。
林妡也眯起眼,认真的打量起霍思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