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聂华亭毫不留情地嗤笑一声,“到时候就要被流浪边疆了,若是陛下认为你没用了,难道你还想回来么?”
谢重霄蹙眉:“你胡说什么?”
聂华亭确实气疯了,此刻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狂妄自大的男人,恨不得把他撕成一片一片的!
“郑家如今如日中天,”谢重霄缓缓道,“你没必要为了我得罪郑思危,以后你的日子会不好过。”
“你少自作多情!”聂华亭直接回怼,“我帮你对付郑家,是为了宣妃,是为了朝堂安稳,侯爷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她越想越气,“侯爷现在处境危险,稍有不慎连爵位都可能丢了,我为何要为了你义无反顾呢?”
聂华亭话说出口,覆水难收。
是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谢重霄并未说话,紧握双手,沉沉的眼睛看着她,眼底是她掀起的不平静。
聂华亭移开目光,许久以后,整理情绪说道:“既然我们的目的一致,就不要计较细枝末节。。。。。。。这段时间你先在家里住着,不要擅自妄动,我会请桑榆查明真相,你如今已经是众矢之的,不要再让人抓住把柄。”
“谢重霄,你不要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受伤。”
对于谢重霄的回归,这所旧宅里的人都心照不宣。
人人都记得,从前这所宅子的主人,是长平侯谢重霄,如今回来,怕是二人还有死灰复燃的意思。
许棣问道:“侯爷,既然夫人这么说,不如您就放轻松一些。”
这些年,侯爷过得太苦了,放不下朝廷,放不下夫人。
谢重霄并未回答,眼底闪着细细碎碎的光泽。
谢重霄一下午都没有见过她,却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叫来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丫鬟说道:“不知为何,夫人今日可高兴了,重新梳洗还换了衣裳,吩咐我们将府里打扮的漂亮一些,夫人今夜还要亲自下厨呢。”
谢重霄垂眸。
等到用晚膳之时,聂华亭已经等候多时。
她看着那道身影匆匆来到,和记忆中的样子重叠。
她已经十九岁,和这个男人成亲的日子,已经过去两年。
一切都如最初一般。
男人身姿挺拔,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多年在战场中的沉浸让他比同龄的权贵更多了一些杀伐果断,聂华亭怔怔地看着。
等到回神的时候,才说道,“你想和我保持距离的话,你在这儿吃就好,我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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