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李月容萧雪琼二人互诉衷肠后生活有什么变化,外人还真看不出来。李月容每日仍是忙碌,时常不再府中,萧雪琼则乖乖呆在家里等她,及至李月容回府,两人便手挽手亲亲热热说说话吃吃饭,姐妹情深的模样与以往无二,然而其中的曼妙之处却只有她们自己能体会。往日再平常不过的拉拉手摸摸头,如今都带了甜蜜的味道,一个眼神的交会,便能投出炽热的情意,睡前的保留项目也由搂搂抱抱升级为摸摸亲亲了。
萧雪琼每日都沉浸在粉色泡泡里,觉得自己大概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而李月容却有点郁卒,原因无他:房事不调。
没错,躺在她身边的萧雪琼就像一块诱人的红烧肉,但是只嫩问问问道舔舔汤汁,这让想把美味吃到肚子里的李月容情何以堪,毕竟公主殿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最近几日,亲亲“练习”结束后,李月容开始暗搓搓地把魔爪伸进某人衣裳里,游移揉捏一番。嗯,果然是温香软玉,滑腻纤巧,李月容摸着摸着就起了兴致,全身躁动不已,可不知是否是手法出了问题,摸的人心猿意马,被摸的人却舒服得直入梦乡了。李月容看着睡得香甜的小丫头,再想想长夜难眠的自己,只能长叹一声了。
霸王硬上弓这样低级差劲的手法,李月容自然早就考虑过了。只是她对房中之事的了解大多来自些杂书奇谈,里面讲的却都是些男女之事,虽说也有些相同之处,诸如“丁香小舌,缠齿逐戏”之类的,但下半身的事儿,可就有些为难了。她倒是想霸王硬上弓,如何做才能既爽了自己又舒服了雪琼妹妹呢?
“我和雪琼都没那物,怎能得闺房之乐呢?”李月容左思右想,苦思冥想。直到那日李恪虽赵叙一同回了驸马府,李月容突然想起一事来,眼波一转,心里有了点主意。
李月容挥退左右,只留下自己和李恪姐弟二人。
“姐姐是不是想说三哥的事儿?”李恪见李月容连赵叙都赶跑了,也严肃了态度。
“关他屁事,我有别的话问你。”对着李恪这个不知节操为何物的弟弟,李月容没有丝毫的压力,直接问道,“你之前给我送了个女人,还记得吧?”
李恪一听,心想:原来问的这事,阿姐就是脸皮薄,当初便收了呗,你看现在又耐不住寂寞了吧。
“自然记得,怎么,阿姐现下又想要了?”
“长得那么寒碜,我才不要。”李月容不屑一顾。
“我可是特意让人挑的最上一等的货色,只学了几年的技艺,还没接客呢!”对“长得寒碜”这一评价,李恪显然不能苟同。
李月容嗤了一声,也不和他争辩,直接了当地说:“我今天不是要问她,我是要问鸾凤楼,你不是说里面男女生意都做?”
李恪摇了摇扇子:“自然,无论来客是男是女,要的是男是女,都能尽兴而归。”
“哦,倒是厉害。”李月容点了点头,倒是有些赞赏的意味。
“姐姐怎么想起问这个?”李恪很是疑惑。
“我最近想去那儿玩玩,你帮我安排一下,让里面的人既不知道我身份,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恪一口水咽了一半,呛得喉咙痛:“去鸾凤楼玩?姐姐你没开玩笑啊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李月容不以为意。
“不是,姐姐,鸾凤楼再怎么吹得天花乱缀,不过是个妓院。你却那儿也不怕损了身份污了眼睛?姐姐想要什么样的人,我把他们店里能上得了台面的一批批叫来,你喜欢哪个便留下,岂不是更方便?”
“我哪个也不要,就是想去看看。这点小事你也要推辞,你还是不是我弟弟?”
“。。。。。。。我还不是为姐姐着想,”李恪装出委屈的样子,“我说让姐姐找两个男宠,你不干,我送来个美女,你又嫌丑。你要知道那女子可不一般,她师父当年那真是名动京城,不管男女但凡被她服侍一次,那真是食髓知味,永世难忘。嘿嘿,听说萧帝萧后还和她一起玩过呢。”
李月容听得直皱眉:“我怎么觉得那么恶心呢?”
“哪里恶心了,姐姐也太“妇道”了吧?”李恪不以为然。
李月容冷笑一声:“那想必若是你的夫人,又或是赵叙,和你亲热时再拉上别人,你一定也不介意。”
李恪想了想,也不知说的玩笑还是真心话:“若是拉上的是女人,我还真不介意。唉,我就说说啊,你别告诉赵叙,他要杀了我的。”
“好了,你可以滚了。”李月容觉得自己真是李家这坨淤泥里长出的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