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六年,苏清若头一回体验到欲罢不能的滋味。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背。
指尖紧扣着她的手腕,语气低而哑:“姐姐,来吗?”
他的喘息压抑,这声姐姐叫的格外好听。
苏清若抬眸,没拒绝。
她的手腕轻搂住男人的脖子,逐渐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男女到了这一步,后面就变得水到渠成。
尤其是男人的技术委实不错。
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可更多的却是蚀骨欢愉。
无尽的热浪翻涌,一整晚,苏清若死去活来好几回。
以至于,隔天,她醒来时浑身像是要彻底散架了般。
酒精散去,她从茫然中清醒回神,抬眸看向正在沙发上点烟的男人:
“薛樾?”
她的声音透着不确定。
火光闪烁,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转身朝她走过来。
光线渐明,那张妖孽漂亮的脸和记忆里重叠,男人桃花眼轻挑,语气暧昧地抵出句:
“……姐姐,醒了?”
还真是他。
苏清若细长的眉轻皱。
嗓音有些懒。
“是你?”
“姐姐很吃惊?”
薛樾噙着抹妖孽的笑,玩味地看她。
吃惊倒不至于。
只是有些意外。
她竟然睡了小她四岁的薛樾,薛家的心肝长孙。
薛家和姜家从前交好。
高中时,薛樾曾经当过一段时间她的小尾巴。
直到后来,苏家衰败,薛樾出国,两家慢慢也淡下去了。
兔子不吃窝边草。
更何况,薛樾还是个弟弟。
隔了会,她慵懒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
“抱歉,昨晚我喝多了。”
昨晚,知道未婚夫冯其年给她带了顶绿帽子后,她喝得确实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