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出事还办什么长生宴。
好歹这名中年男子没再换,而是拿着玉符走向前几天许苑探查的那个城主住所。
走进屋子后那个中年男子就施了一个法决然后就见地面裂开一道口子,珠子紧跟着男子进去。
果然就是那天所见的场景,不过这次大概因为是跟着中年男子的缘故,许苑的珠子没有第一时间被湮灭,这也让她更清晰地看到这地下密室的全貌。
是一个繁复至极的阵法,起码八级以上,而且布置时间肯定已经很久很久。
除阵法外,这次那个红衣男子也不再是躺在那不知死活,而是半坐起看着虚空的某一点好像在发呆。
许苑也是第一次看清这红衣男子的全貌。
靡靡之色,艳绝至极。
还有那双透着死气的血色双眼,只一眼就让人发寒,不是怕,而是有种对世间都绝望的感觉扑面而来。
但中年男子显然并没有受影响,也许也是看多了,他将这盘玉符放在红衣男子旁边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转身离开。
许苑没有选择跟着中年男子走,而是留在了这阵法内。
等地下重归安静,许苑继续研究红衣男子身下的阵法,企图找出破绽,她这几天也一直在准备破阵的东西。
所谓的破阵并不是真正“破坏”这个阵法,如此高等级的阵法许苑还没这本事,她只需要开一个小口子,暂时性的,让她能有时间“杀”或者“救”这个男子。
“你是哪来的?”
突然,一个低沉又带着沙哑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响起,能听出这声音的主人应该好久没开口说话了。
许苑附着在珠子上的神识转换视线,只看那红衣男子的视线
正直直盯着她所在的方向。
被发现了。
许苑却没有第一时间放弃这抹神识,但她也没有说话,确切地是说不了,这珠子并不具备可以开口的功能。
“是来找长生果的?”
“应该不是,拿果子很简单,没必要找到这。”
“那就是想长生?”
“或者,来杀我?”
即使没有人应答,这男子也没有停下问题,甚至开始了自问自答。
“长生真是个好东西啊。”
他随手拿起一块玉符,红衣下的手竟比玉符还要白,不带半丝血气。
“鸟儿不自由?呵。”
“不能做笼中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