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给我撸五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五个小时!”
“人类,你要力竭猝死吗!”
白轻轻瞬间跳起,看着宴千溟的狐狸眼中沉了又沉。倒是她低估了宴千溟,还是宴千溟高估了自己,居然可以生出此等惊世骇俗的妄想!“就算你想,就算你认为你给宴宝亲妈丢了贞节牌坊,不想活了。”
“麻烦你另寻死路,本狐恕不奉陪。”
“四个小时。”
宴千溟果然陷入沉思,最后一张口,就给白轻轻弄了个趔斜,好险丢脸摔倒。白轻轻气愤得直跺爪:“宴千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半个小时。”
“三个小时。”
“一个小时,不能再多了!”
一只毛爪狠狠躲在宴千溟膝盖上。宴千溟眯眼:“两个小时,就这么定了。”
“喂,你干嘛!”
“当让履行我的权益。”
男人得意的声音,在白轻轻的脑瓜子里循环往复,眼前满满的都是宴千溟得意猖狂的丑恶嘴脸!她简直要疯魔了,趁其不备,白轻轻果断跑远了,变回人形:“早晚各一次。”
“我要缓缓。”
“我接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这个人颠颠撞撞的向浴室跑去……“要不要帮你?”
对上杀狐狸惊恐慌乱逃跑的身影,宴千溟沉入深思:他是不是过了?可一想到昨晚,他将“发烧”的傻狐狸劈晕之后,他去冲了澡,也就跟着睡着了,噩梦中,他分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满脸血污,可他记得深刻。特别是那双赤金瞳孔,和傻狐狸“发烧”时的瞳孔颜色一毛一样。所以,这是巧合吗?宴千溟甩了甩头,只是一个梦。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况且,傻狐狸分明不认识他。那他为何要认识傻狐狸!梳洗完毕,白轻轻随便从衣柜里找了件衣裳换上,对上简单短袖牛仔裤的白轻轻,眼前的身影与梦中的身影再次重叠,宴千溟直觉头疼欲裂:“你脱了!”
白轻轻的身形明显一僵:“你发什么疯!”
看到女人转身就要走的身影,宴千溟猛地伸手,死死按住了白轻轻的手腕。白轻轻吃痛,几乎一字一顿:“我们是假结婚,希望你能遵守合同上的内容。”
“松开!”
在听到白轻轻最后两个字之后,宴千溟这才猛地看到白轻轻已经变成青红色的手腕,连忙松了力道,依旧没有放过白轻轻的打算:“不准走。”
“我们回家。”
白轻轻整个人被男人拦腰抱起,丢到副驾驶上。这一系列动作,弄得白轻轻莫名其妙。一路上,她都在盘算着,逃离宴千溟魔掌的计划……“姐姐,你可想死宝宝了。”
一个小奶团子迎面扑过来,白轻轻张开双臂,接住了飞扑过来的小奶团子。